我妻真也嘴巴張圓,不過他沒出聲,等著琴酒去給工藤新一灌下毒藥變小。
又一次參與原著劇情了。
重生的時候,係統特意囑托自己,不能過度更改原著劇情。
不過他等了很久,也沒等到琴酒站出來為工藤新一灌毒藥,反而等到了伏特加彈出槍對準工藤新一。
不過伏特加一切以琴酒為首,他等到琴酒的號令。
不是吃藥嗎,這是什麽情況?
我妻真也立刻扭頭,緊張地拍了拍琴酒的手臂。
琴酒一動不動,看向伏特加槍下的眼神,一片晦澀不明。這幅模樣十足冷情。
我妻真也沒忍住。伸手摸了摸琴酒的風衣內,除了一支槍什麽也沒有。擔心工藤新一真的死在今天,於是他貼著琴酒問:“你是準備殺了他嗎?”
他聲音很小,伏特加都聽不到。
琴酒斜睨過去。
我妻真也看著眼神有些閃躲:“今天能別開槍殺人嗎?我有點害怕。”
琴酒估計是沉默了,第一次被人提這種要求。
他頓了頓,才抬腳走向昏迷在地的工藤新一,在我妻真也緊張的目光下,上下搜索對方身上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直到摸出了一個高中生名牌,看了兩眼後作罷塞回去。
接頭人早就走了,裝滿藥劑的黑箱子換成了日元,伏特加不解琴酒的舉動:“老大,現在解決這個小鬼嗎?”
琴酒嘴中的香煙沒點燃,隻是在咬著煙頭,沒回答伏特加。
同樣,他也沒有立刻起身,還在想到底要怎樣處理偷聽小老鼠。看向工藤新一的目光就像在盯著一堆沒有生命的死物。
琴酒站起身,背後有一個目光一直在跟著他,讓他覺得脊柱發燙:“拿好箱子,離開這裏。”
伏特加槍頭點了點工藤新一:“他?”
琴酒眼神不再分給工藤新一,邁腳離開。
伴隨著這一切發生的,是少女越來越近的尋找工藤新一的聲音。
我妻真也鬆口氣,他很高興琴酒能聽進他的話,眼睛彎了彎小跑到琴酒身旁,一掃半個小時前被單獨留在車廂的凶巴巴模樣,這幅嘴甜的模樣讓伏特加看了都扼腕認輸:“哥哥,你真好,你現在要離開橫濱嗎?我去送你。”
琴酒說,“這兩天我會留在橫濱。”
我妻真也眨眼。
兩天時間都留在橫濱……
“你要住在哪裏?”他遲鈍問了句。
琴酒看他一眼:“酒店。”
我妻真也縮回頭,他以為隻要自己不提,就可以躲避這兩天都要見到琴酒的事實。
誰知,琴酒還是反手拎住他的脖子,他比我妻真也高出很多,抬手很容易就能捏到對方脖頸,這個動作很容易上手,“你這兩天都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