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他到底喝了多少迷魂藥(2 / 2)







“這樣我就有時間擺脫那個男人回到咖啡店,”我妻真也曲著腿,回想上午發生的事沒有害怕反而還有點冒險後的快活與遺憾,“然後你來咖啡店找我時,我就會蹦出來。最後,我就可以成為一個守信用的人。”

琴酒有一點騷動,心臟裏麵有,身體上麵也有。他應對的措施就是拿出一根雪茄點燃,我妻真也就像聞到花香的蝴蝶不由自主探出脖子,盯著他看。

琴酒抽了一口,煙絲變成泛焦的灰白,我妻真也眼睛還在直勾勾盯著他看。

於是琴酒手中夾著濕潤的茄帽,“要嗎?”

我妻真也忙不疊點頭,他對於什麽都是帶點好奇的,借著琴酒的動作抽一口,卻因為煙太霸道紅了臉。

“吐出來。”琴酒早已摘下帽子扔到車後座,他將略長的銀發用發繩在腦後綁了個四不像發型,乍看有點像鳳梨頭,這讓我妻真也很心動。

“唔唔唔。”我妻真也忘記了怎麽張開嘴,他捂住嘴。

琴酒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借著力氣,我妻真也嘴中辣人肺腑的煙味終於消散。

這一通經歷下來,琴酒手上的那根雪茄也不剩多少,快到底,再不扔掉就會燙到手。

他扔掉煙蒂,就著這個動作發狠親了親我妻真也紅潤的嘴。

我妻真也被煙味迷糊到還沒回神,缺氧到臉紅也沒推開琴酒,聽到琴酒說換氣時才聽話地開始大口喘氣。

琴酒打開窗戶透風,將密不透風繞著兩人的煙味散去一些,我妻真也才得以緩過神。

“下次還要嗎?”琴酒打一個方向盤。

“……”我妻真也說,“有點暈,不要了。”

琴酒嗤笑一聲,這讓我妻真也很不好意思。

回到酒店,我妻真也趴在床上回複手機上的消息,琴酒站在陽台打著電話又在忙活些什麽。

知道琴酒要處理的事情很私密,我妻真也努力忽視琴酒通話傳來的聲音。

可伴隨著風吹打玻璃的聲音,我妻真也還是聽見一些“諸星大”之類的字眼出現。

“諸星大。”我妻真也默念著這個名字。

琴酒結束通話進來,看見赤腳坐在床邊的少年,他挑眉將對方放在床上,有那麽一瞬間聲音帶著厭煩,衝著諸星大,被他揪出來的酒廠臥底叛徒,他以為對方早該消失在人世間,不了對方竟然還好好活著。

琴酒對他本就升起的殺心,在對方用我妻真也挑釁時達到頂峰。

“針織帽男人用'諸星大'這個化名潛入酒廠,真名以及組織還在調查。”琴酒無意對我妻真也說太多關於黑暗組織的事。

他將我妻真也壓在/身/下,手試探著摸向那處窄腰,後腰處還有兩個淺淺的腰窩。

琴酒很喜歡這兩個地方,指腹摩擦著兩個小渦。

我妻真也本來還在提心吊膽琴酒會不會做什麽,他手一直護著褲子,護一會兒發現琴酒也沒有向下借著的動作也就放了心,頭頂著琴酒的胸膛要睡不睡。

今天經歷了好多事。

“恩?”我妻真也睜開眼,眼睛中有過一絲清醒。

他記起諸星大也就是針織帽男人,在原著劇情中真實身份是什麽了。

我妻真也摸摸下巴,針織帽男人叫做赤井秀一,從事的也不是綁匪勒索工作,而是警察,難怪會對自己說,想要離開黑暗組織或者琴酒,就來聯係他。

不過我妻真也現在不打算離開琴酒,覺得直接將對方留給自己的聯係方式忘得一乾二淨。

然後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大事,仰著頭看琴酒。

“怎麽了?”琴酒的聲音有點喑啞乾澀。

我妻真也舔舔嘴唇,將這件事說出來。

琴酒摸摸他的後腦勺。

我妻真也卻一個激靈,琴酒的另一隻手有了向下探的打算,流連在自己的屁股處。

我妻真也抓住琴酒的手臂,後悔連天自己這次不應該邀功的。

看吧,邀功邀到對方yuwang起來了吧。

琴酒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體型,身上的肌肉並不少。他的肌肉不同於普通男人為了耍帥特意在見健身房塑造的肌肉,而是陪同他一起經歷過大大小小無數次任務成型的。

就像我妻真也現在捏著的那隻胳膊,上麵就曾有一條長達二十厘米的刀傷。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八年,傷口早已愈合,傷口的那一條皮膚明顯比其他地方要白上一分。

現如今,那白上一分的皮膚似乎也變得敏感起來。它被一個柔軟的手搭住,癢意直達腳底,心底,頭顱。

琴酒生硬地哄著,“不用怕。”

我妻真也推開琴酒就想向外跑,怎麽可能不怕,看的小片兒中,下方的主人公沒一個不哭的。最後被琴酒抓住腳腕,哪兒也逃不了。

我妻真也對琴酒不斷喊著“哥哥”,琴酒一直沒鬆開我妻真也的腳腕,仿佛對腰後的兩個小渦興趣轉移到了腳上。

身上的睡衣亂到不行,我妻真也什麽都說過了,琴酒還是不鬆開自己,“這裏沒有潤/滑劑,什麽都沒有,我怕疼。”

琴酒聽到“疼”這個字,眼中有過遲疑,手下的力道鬆開一些,“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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