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被我妻真也的動作搞得七上八下,車子在馬路上開得亂七八糟。
可後麵的車子受不了了。
前麵的黑色保時捷到底在乾什麽。
車子時速時快時慢,現在更是開得扭起麻花來。、
後麵的車子忍不住踩油門超過去,路過的時候還搖下車窗罵:“開的亂七八糟乾什麽呢,打/炮呢!?”
我妻真也忽然被罵了一句,沒聽清那個車主說的什麽,摸不著頭腦,懵懂問琴酒:“他說我們打什麽?”
琴酒被打斷有點不爽,停下車,搖下車窗,從車窗中拿出槍對著外邊晃了晃。
車主偃旗息鼓,趕緊跑了。
什麽玩意,打/炮還不讓人說了。
不過旁邊的人長得真帶勁。
不過被打斷之後我妻真也收手了,他覺得在開車時這麽做不太好。
琴酒似乎有點意猶未儘。
車子開了很久終於停下。
停在了一家餐廳麵前。
我妻真也下車時隨口問:“那樣,那個大人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嗎”
琴酒嘴邊有著諷刺:“不算。”
我妻真也有點驚詫於琴酒的冷漠態度,可是想想琴酒要是對一個人感恩戴德也不符合現實。
他收起對這件事的好奇心思。
吃飯點餐時都是緊著琴酒的口味興趣來。
琴酒第一次體驗被當成玻璃娃娃。
感覺還不賴。
他看著因為“伺候”自己而額頭蒙了層薄汗的我妻真也,勾勾他的下巴,做了喝醉酒那天想做的事情。
他對著那雙唇親了上去。
他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
將那雙唇親的紅紅的,搓了搓對方因為缺氧蓋了層霧氣的眼睛,他問,“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我妻真也倉促咽下最終多出來的口水,也分不清是誰的,聽到琴酒的話,他一個哆嗦,居然被綱吉猜中了!
琴酒居然問自己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我妻真也腦子裏一團模糊,不過他清晰地記得答應過綱吉的事,小心地說,“不要。”
琴酒眼睛不友善地眯起。
我妻真也親親他的側臉,帶有遺憾的說,“雖然我現在不能和你在一起,但你還是我的心肝,我最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