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說:“好孩子。”
我妻真也耳尖紅了,“恩。”
“他讓我一個星期後給他回複。”我妻真也又說。
沢田綱吉想起那個高大的男人,他走進一個小胡同中,靠著牆掩住眼睛,仿佛這樣能掩住藏滿邪念的自己。
真也的心思和小孩一樣好懂。
因為有著和小孩子打交道的經驗,沢田綱吉將問題拋給對方,“真也想怎麽回複?”
我妻真也抱著手機,眨眨眼,“我,我嗎?我當然,先拒絕。”
沢田綱吉對著電話說,“恩,那真也實現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我妻真也的聲音從手機傳到沢田綱吉的耳中,有點失真,他叫道,“綱吉。”
沢田綱吉靠著牆,輕恩一聲。
“你是害怕我和別人再在一起後,就不和你做朋友嗎?”我妻真也覺得這個描述不恰當,想要再換一個,可找不出來,隻能放棄,“你放心吧,這個世界隻有我們兩個是一樣的,我不會的。”
沢田綱吉恩了一聲,“是也不是。”
我妻真也沒從沢田綱吉這裏問出原因。
每次他問這個問題時,沢田綱吉總會說起很多有意思的事,將這給問題蓋過去。
以至於到了最後,我妻真也要掛斷電話,還是沒得到答案。
“今天橫濱突然出現了很多警官,雖然不像是衝著黑手黨來的,你也要小心點。”沢田綱吉說著今天橫濱出現的異常。
我妻真也點頭知道了,掛斷時說了句,“早點休息,愛你。”
沢田綱吉看著掛斷的通話頁麵,唇齒間慢吞吞品味著最後兩個字。
愛你。
良久,胡同中出現一聲輕笑。
橫濱似乎是真的不太太平。
來了很多警察。
就連本來是要休息放假的琴酒,也被什麽事纏上身,顯得很忙。
不過琴酒抽空還是給我妻真也發了個消息,告訴對方最近不要獨自出門。他將伏特加的聯係方式留給我妻真也,說有什麽需要就去找伏特加。
行為風格一如霸道。
我妻真也點點頭,有沒有伏特加對他來說沒什麽變化,反正他不經常出門。
再說,現在的公寓附近,沒有人知道他是□□首領,他的行蹤也對□□首領掩藏的結結實實的,就連森鷗外都查不出他在哪裏。
但是,我妻真也忘了,沒人知道□□首領住在這裏,但總有人會查到和琴酒有曖昧關係的少年住在這裏。
我妻真也抱著壞了的收音機,準備出門修理,就被人打劫坐上了一輛黑車。
他當時抱緊收音機,竟然無比冷靜,剛想說:“我是”港口黑手黨首領
前座的一個男人拿出匕首橫在他的脖間,“快給琴酒打電話,我要讓他跪著求我。”
我妻真也莫名鬆了一口氣,竟然是衝著琴酒來的。
可還沒等他給琴酒打電話,伏特加就已經將這件事解決了。
自從前幾天橫濱的警察公安力量多起來之後,伏特加就被琴酒安排守在公寓樓下。
這不,剛一出事的第一秒,他就衝過來了。
拿槍將人全部乾掉之後,伏特加笑眯眯將裏麵一臉木訥抱著收音機的少年拉出來。
因為琴酒將他和其他組織成員安排過來保護少年,雖然這個少年性別男,伏特加開口叫人也沒含糊。
“小嫂嫂,沒受傷吧?”伏特加搓搓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