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他們想要他的命[二合一](1 / 2)







第53章 他們想要他的命[二合一]

就這樣, 赤手空拳的琴酒來到警方指定的大樓。

進入大樓的過程中遇到一些波折。

警方想搜身。

琴酒手中把玩著密碼盒子,和警方的人對視一秒,看出對方眼中滿是謹慎,頗覺無味, 笑出聲, 將密碼盒子扔到不遠處的地上, 未再向前踏進一步, 示意他們動手搜查。

在密碼盒子落地時刻,琴酒的身邊的警察迅速離開。

他們以為這個小小的盒子中裝有炸藥等。

一兩秒後無事發生, 他們才發現虛驚一場。

“將你的風衣脫下!誰不知道你的風衣內側藏了不少槍/支彈/藥!”警方與琴酒糾纏頗深,立刻根據過往經驗說。

琴酒微微眯眼, 卻沒有任何反抗,將黑色風衣脫下, 上身隻剩白色襯衫。

被主人丟在地上的黑色風衣也是空空如也, 無論裏外。

檢查琴酒身上是否攜帶武器的警察,巴不得琴酒一絲 不掛進去才好。

琴酒沒那麽多耐心與小警察在門口糾纏,誰都沒看清他是怎麽動作的, 隻記得下一秒他就已經捏著小警察的脖子提了起來,然後輕輕地向遠處一揮

啪。

小警察倒地不起, 順帶吐出一口血。

“可以進去了嗎?”琴酒抬抬下巴。

“當然可以,黑澤先生。”中年秘書打扮的那人過來, 邀請他進入一間辦公室。

進去之前,琴酒順帶拾起密碼盒子。

稍微側首看了眼,這棟大樓附近還有兩座廢墟大樓,心中計算出我妻真也就在附近。

他自然知道, 單槍匹馬又赤手空拳很難從警方他們那裏討到好處。

可琴酒還是絲毫不慌張,他從自己丟在地上的風衣上踏過去。

留下一些灰土。

辦公室像是臨時搭出來的毛胚房, 上麵還結著蜘蛛網,唯有一個長達十米的辦公桌和座椅是嶄新的。

進入裏麵的第一瞬間,琴酒就感覺出裏麵不隻有警察、FBI的人,還有異能力者。

“黑澤先生,這裏坐。”秘書請他入座,在他麵前倒了一杯茶。

似乎是怕他傷人,茶杯也不是陶瓷或者玻璃的,而是紙杯。

多麽搞笑,這麽多的警方與FBI人員,甚至還有異能力者在場,害怕一個普通人。

琴酒看著茶杯中懸浮的茶葉,將被丟來丟去的密碼盒子放在辦公桌上,“芯片在裏麵。”

秘書接過密碼盒子送到山本警官也就是山本野郎手中。

山本野郎最重要的來意是抓捕琴酒,丟失的芯片隻是順帶。因為了解琴酒的性格,知道琴酒不屑於騙人,於是將盒子交由秘書保管。

微微鬆開襯衫上麵的兩顆扣子,琴酒沒興趣與這老警察拐彎抹角,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什麽時候放了我的人?”

山本野郎笑說,看起來真真的是一個儒雅中年男人,“小朋友很快就會放走,隻要你再配合我們一件事。”

琴酒本就冰冷的眼神更是降低溫度,他將紙杯子中的茶水倒在地上,空杯子放在麵前,“恩?”

山本野郎站起身,身後的人隨之也站起身,異能力者中有空間異能力者,也隨之將這處辦公室括入空間內。

“配合我們,將你的命留在這裏。”

話再說回相隔一個廢墟的我妻真也。

通訊掛斷之後,整個廢墟就是一片安靜。

隻有他身上的炸彈滴滴答答作響。

距離爆炸的倒計時還有一小時。

我妻真也沒興趣和安室透或者周圍的警察說話,也被捆著,沒法讓自己換個舒服點的姿勢休息休息。

百無聊賴之下,他隻能去看身旁的一群警察在做些什麽。

在通訊結束之後,安室透一直在和對講機對話,說的大概是加密語,他聽不懂。周圍的一群警察則是一直盯著一個電腦看,好像是在看周圍附近的監控。

直到安室透與警察有些躁動,我妻真也慢吞吞想,大概是琴酒過來了。

他又想起琴酒方才所說的“條件”,微微擰眉。

他這樣盯著安室透他們的動作,自然也有警察發現。

棕發警察側過頭瞪了一眼我妻真也,想教訓幾句,高昂的怒火在對上那雙清澈分明的大眼睛莫名熄滅,隻留下一句:“看好你的眼睛。”便走了。

距離爆炸時間還有27分39秒時,意外發生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我妻真也,可意外太過於緊急,他實在顧不上這邊了,隻囑托一句“看好他”,便急促促向著隔壁大樓跑去。

剩下的人不愧是警察,素質良好,慌亂一陣恢複正常,該盯著監控還是盯著監控,該看守我妻真也看守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在猜測發生了什麽麻煩。

是琴酒嗎?

他瞥瞥鎖住自己的東西,並不是電視上的麻繩之類,是一種高科技合成精鋼,刀子石子之類根本割不斷,隻能用鑰匙打開。

心中有點喪氣,第一次發現電影上也不完全是正確的。

距離爆炸時間還有22分01秒時,更大的意外發生了。

隔壁的大樓爆炸了。

因為巨大的爆炸聲我妻真也產生了一瞬間的耳鳴,從高高的窗戶望向天空,那燃燒的火光像是盛開的紅玫瑰。我妻真也看傻了眼,看得目不轉睛。

簌簌簌,頭上在掉土。

我妻真也望望四周,因為隔壁大樓的爆炸波及,這個大樓竟然也開始坍塌。

能理解,畢竟是廢墟,是豆腐渣工程。

警察帶著電腦儀器有組織地向外跑,向外跑時竟然也沒忘了他。

觀察幾番發現合成精鋼鎖鏈的鑰匙在安室透身上,無奈之下隻得丟下我妻真也跑了。

唯一的善行就是走之前為他拿掉了炸彈。

先前和他說過一句話的棕發警察最後一個走的,他看起來是剛出校園的警校生,扭頭看看比自己家中弟弟還小上幾歲的罪犯,不顧被碎石砸中的危險,跑過去發狠捶擊了幾下石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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