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坐在琴酒的麵前,摸摸這些冷冰冰的零件,他問:“哥哥,你真的退出了那個組織嗎?”
琴酒點頭,他的身旁已經放好了許多個組裝好的槍,都是不同型號,“恩。”
我妻真也瞅著那些槍/械,還是好奇,“那你還做殺手嗎?還做違法犯罪的事嗎?”
“不。”琴酒被他直白的話噎了一下,隨後捏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亂碰槍/械的手,
“小心走火。”
我妻真也悻悻收回手,“好市民才不會玩這些東西。”
“我也並不打算做一個好市民。”琴酒拎起我妻真也,說,“想問的話憋回去,去吃飯。”
我妻真也吃飯時還是不乖,眼睛一直盯著琴酒,還是不相信他真的能從良。
“你不是說過,希望我不要再管黑色組織的人,騰出精力隻保護你嗎?我這樣不是遂了你的願?”琴酒的長發在腦後紮了一個小啾啾,用的是我妻真也的發繩。
我妻真也想想也是。
他忽然激動,像是看到琴酒為他阻擋森鷗外刺殺的場麵。於是他也不坐在琴酒的對麵吃飯了,直接黏在琴酒身上,對著琴酒說了無數甜蜜的話,末了還說:“哥哥,你吃飯嗎?我伺候你!”
琴酒被喝進嘴中的茶水嗆了嗆,看著異常殷勤的我妻真也,實在搞不懂“保護”這兩個字為什麽能哄得我妻真也這麽開心。
不夠對我妻真也有用就行。
他推開送到嘴邊的飯菜,看到心情都寫在臉上的我妻真也,心中忽然有點鬱悶,實在搞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喜歡上我妻真也。
不過,他拍拍我妻真也柔軟的屁股,示意對方乖乖吃飯不要鬨騰作妖。
我妻真也因為琴酒的話,最近走路都很有力氣,這幾天幾乎很少看電影,有空就黏在琴酒身邊,決定要穩固下琴酒的喜歡。
而琴酒自從說過要“金盆洗手”類似的話之後,除了買菜做飯之外,很少出門。
對,琴酒似乎是打定主意要體驗普通人的生活,準備自己買菜做飯。
他的廚藝還不錯。
這天,他出門買菜帶上了我妻真也。
可我妻真也對於購物這個活動很不感興趣,於是就站在超市的入口處等著琴酒。
目送推著購物車的琴酒離開後,我妻真也無聊地站在原地,不多時,眼睛看到了一個格外熟悉的身影。
他仔細一瞧,認出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的麵色看起來很不好,很蒼白。
可工藤新一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妻真也腦海中這個想法一閃而過,沒想出來,於是打算無視。
餘光中又發現工藤新一晃了晃身影,下一秒就要摔倒的樣子,緊接著他身影慌張,像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立刻跑出超市。
我妻真也思考幾秒,算算距離琴酒出來還有一會兒。
沒想到吧,琴酒逛超市總是需要很長時間!像是要將以前虧損二十幾年逛超市的時間,在短短的一周一個月內補回來似的。
想到這兒,我妻真也有點頭疼。
為了打發時間,他跟上工藤新一,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去瞧瞧對方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