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詛咒為真[二合一](2 / 2)







基於這個問題,回複區討論的熱火朝天,大家一致認為,妻子的優點隻有身材好臉蛋棒,遇事還特別喜歡哭,簡直是超大號的拖油瓶。

我妻真也關掉手機與屏幕,咕噥句,“我可不是拖油瓶。”

臨近午時,我妻真也接到柯南的電話,對方想要和他見一麵。他看看時間,距離琴酒會來還早,於是選擇出門會約。

地點是在咖啡店。

到了桌位,位置上的是正常形狀的工藤新一。

我妻真也坐下後,直接問,“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情嗎?”

工藤新一喝了一口咖啡,“我上次回去之後,越想越懷疑,你在巷子裏向我證明的說辭,有些事情隻有我知道,爸爸媽媽、甚至小蘭都不知道。”

“我妻先生,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的秘密的呢?”

我妻真也看上去很鎮定,實則內心慌張不行。

沒想到他這麽快就在動漫原著土著麵前暴露馬腳。

我妻真也一口喝光咖啡,“我猜的。”

工藤新一搖搖頭,“一個還可以說是猜的,兩個三個那就隻能說明——我妻先生,你有問題。”

如果人有尾巴,那麽我妻真也的尾巴現在一定豎的比電線杆還直。因為工藤新一的猜測,我妻真也害怕他也會受到來自劇情的懲罰。

於是我妻真也沉下臉,拿起咖啡杯發現已經喝光之後又放下,他嚴肅盯著工藤新一,“我覺得你很強大,所以想打敗你。為此,我讓琴酒提前調查過你的生平,包括你出生時印下的腳印,我這裏都有備份。”

“你所以為的秘密,在琴酒的情報網麵前,根本稱不得的秘密。”他微揚下頜,驕矜地說。

工藤新一也一口喝光咖啡,對方演的好假,但自以為很逼真,要怎麽戳破。

之前看過琴酒的記錄,所有任務堪稱無一敗績,為什麽找的男朋友會是這樣。

發現工藤新一不說話後,我妻真也下意識鬆口氣,他站起身,準備告辭回家,還未踏上一步時,咖啡店就在此時,突然燃燒起熊熊烈火。

火勢極為凶猛,不似正常所為,像是有人刻意謀劃。

工藤新一挑選的座位在咖啡店的二樓最裏層,距離逃生店門最遠。

我妻真也慌張極了,下意識看了一眼工藤新一。

……我妻真也沉默,工藤新一居然在此刻變成了小孩子形狀!

變化這麽不穩定的嗎??

工藤新一似乎也很無語,一時沒有做出反應。

咖啡店的顧客亂作一團,烏泱泱的人群胡亂衝擊,可這樣確實火勢愈演愈烈。

旁邊的座位還有一個小男孩在哭,對方的媽媽在不久之前去了一樓吧台點餐,到現在也還沒回來。

我妻真也一把抱住小男孩,將對方攏在他的外套裏麵,遮住滾滾濃煙。

工藤新一也正在捂住口鼻,看到我妻真也放棄捂住口鼻而是保護這個兩三歲小男孩時,動作頓了頓,“你”

我妻真也沒有注意他,聽到了店外麵消防車特有的鳴叫聲,眼睛一亮,催促著工藤新一,“消防車來了,得救了。”

二樓烏泱泱的人群也聽到了消防車的聲音,紛紛喜極而涕,開始從煙霧最少處散開。

可好事不雙臨,二樓因為受到火燒,木製地板催促哦,竟從正中心開始斷裂。

我妻真也嚇得白了臉,他抓住險些掉下去的工藤新一。

待到我妻真也將工藤新一從斷口處拉出來時,他們三個竟然已經排到了救援位置的最後位。

消防人員與警察在下方拉了一個巨大的彈床。

我妻真也將身上的外套脫下,包裹好已經苦累睡著的小男孩,交給工藤新一,“你抱著他,你們先跳。”

工藤新一剛想拒絕。

我妻真也一挑眉毛,“你17歲,而我比你大一歲,所以現在你必須聽我的。”

工藤新一沉默地抱著小男孩。

火勢更大了。

我妻真也熱的滿頭是汗。

下方的安室透作為這次救援的總指揮,抬頭望向咖啡館重災區二樓分析火情時,無意間看見了一張幾乎快成為他的夢魘的那張臉。

黑色組織因為死去一把手而群龍無首,管理極其潰散,內部消息隻要有心人調查一二就會分析清楚。

他查出送到公安與FBI辦公桌的那份文件,有關於我妻真也的消息幾乎都是虛構。

他因為自己害死了一個正常的好人而日夜難安,內心生起了隱秘的作痛,這種痛與他的好友死去時是不一樣的。

這段時間,他幾乎日夜夢見那張照片。他夢見自己與少年像是正常知己相識,相交……然後他夢見了為少年拍攝照片、擁有那些照片的人,是他!

他從夢中驚醒,潔白的床單印出人形。

可現在,安室透在二樓的被困人群中又重新看到了那張臉。

這個發現讓他欣喜若狂。

他不顧同事的阻攔,穿越火勢,憑借著驚人優秀的身體體能來到了二樓。

當時二樓的人隻剩下了四個。一個人老人恐懼跳床,下方的人鼓勵他讓他不要怕,快跳。

二樓地板岌岌可危,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妻真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看到安室透的。

顧不得對安室透誤解自己而生氣,他將已經昏迷的工藤新一與小男孩向安室透懷中一塞。

“快帶著他們跳下去。”

安室透紅著眼,“我”

我現在更想帶著你一起活下去。

“你還愣著乾什麽?”我妻真也覺得安室透真愣,於是撅著嘴推推他,“你快點呀。”

安室透擦擦我妻真也臉上染著的黑煙塵,“你等著我。”

我妻真也點頭,看見安室透帶著兩個小孩跑向安全的地方。

煙霧越來越濃烈。

他在快要缺氧昏迷時,夢見了哥哥。

他的哥哥同樣穿越火勢,不顧危險,來接他了。

周圍溫度太高,他的助聽器因為受不了高溫而產生耳鳴,最終因零構件軟化而報廢。

可就算這樣,他還是舍不得摘下助聽森*晚*整*理器。

他捂住耳朵,將自己縮成一團,整個人又冷又熱。

他眼睛被煙霧護住,忽然感覺有人抱住自己。

他意識快要潰堤前,想,是安室透嗎?還是琴酒,還是綱吉?

在安室透剛剛帶著兩個小孩走出咖啡館時,聽見身後傳來轟隆轟隆的倒塌聲。

這聲音與數周前的廢墟倒塌聲巧妙重合。

安室透僵僵站在原地,懷中抱著的小男孩哭啼出聲。

琴酒在回去的路上,看到市中心的廣告屏上插播一條緊急新聞,女主持人眼含淚水,“據報道,我市最大咖啡館新花咖啡館於11點38分爆發巨大火災,傷亡慘重,火勢尚未抑製,以下轉入現場直播。”

他對這種時事從不關心,點了一根煙,雙手插在風衣兜中,壓低了帽簷,向著家的方向走。

他回到家中時,家中空無一人,這種寂靜讓他心中難安。

他撥打電話,同樣無人接通。

最終,他輸錯好幾次係統監控密碼,才調查出當時的監控視頻,我妻真也在11點鐘出了門,方向是新花咖啡館。

琴酒來到現場時,活著的傷員中沒有我妻真也的存在。於是他走向再也醒不來的那群人中,他為那群人擦乾淨麵龐,還是沒有發現我妻真也。

他站起身,聽見身旁的人說,“當時有一個白頭發小子:,將活下去的機會讓給了兩個小孩,哎呦,又傻又善良。”

“聽說還有好多人的遺體就在咖啡館內,還沒有挖出來。”

“唉。”

琴酒頭痛欲裂。

河合一郎夫人的話浮現在腦海中。

“你這種魔鬼,上帝一定不會寬恕你的!與你牽扯的人必定終生在地獄享受永恒的痛苦!你永遠也不會幸福!”

一語成讖。

詛咒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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