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將目光從屏幕上移開,“我不想見他。”
裏包恩說:“乾得不錯,阿綱,看來十年的首領生涯教會了你不少。”
沢田綱吉沒有說話。
裏包恩又說:“你的靈魂不穩定的問題,我詢問了彭格列的家庭醫生,他們推測大概是由於你距離小阿綱太遠的原因。雖然你們不能碰麵,不能相遇,但是你們的本質是同一個靈魂,相距太遠才會導致靈魂不穩。”
“你最近的身體症狀,小阿綱其實也有。他正在來橫濱的路上。”
沢田綱吉的麵色被幽藍的大屏幕照射,他的表情很平靜,目光也一直落在監控上的我妻真也身上。
“還有三十四分鐘。”裏包恩看了眼手腕上的小手表。
咚咚。
監控器中傳來了沉悶的聲音。
沢田綱吉的目光立刻鎖定聲音處。
監控器上,我妻真也將收音機遠遠丟到地板上,正捂著耳朵,用額頭抵住牆壁,用力在砸。
沢田綱吉站起身,推開監控室的門。
“阿綱,現在才是第二天,也才過了十四分鐘。”裏包恩跳到操縱台上,對沢田綱吉說。
“裏包恩。”沢田綱吉斜側著半邊臉,放在門把的手緊了緊。
“昨天的三十分鐘你失敗了,今天的四十八分鐘你也失敗,明天的六十分鐘想必也不用想。”裏包恩說,“阿綱,那你將他綁架到這裏,是過家家嗎?”
沢田綱吉看向裏包恩。
他推門走出去,“當然不,隻是我在擔心他撞傷了腦袋,處理起傷口會很麻煩。”
裏包恩麵上露出的表情好像是無奈,他撐著下巴,目光又轉向監控屏幕。
在我妻真也孤獨留在寂靜後的第十六分鐘。
沢田綱吉推開門。
放下急救箱,沢田綱吉雙手控製住我妻真也磕向牆壁的額頭,很難說他當時的心情中有沒有參雜後悔。
手指向遠處的收音機,我妻真也擦擦下巴處的淚水,“收音機,壞了。”
……
沢田綱吉看上去沒有撒謊的樣子:“等會兒再修。先處理你額頭上的傷口。”
我妻真也說,“請一定幫忙修理好它,我擔心明天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好的。”沢田綱吉又說,“但是我幫助你,我需要謝禮。”
我妻真也謹慎地護住自己的褲腰處。
沢田綱吉說,“我現在還不想做那個。”
他單膝跪在我妻真也身旁,咬了咬我妻真也的下唇瓣,舌頭未經過主人方的允許就侵入進去。直到他覺得謝禮收夠了才從送禮人身上離開,“這個是我想要的謝禮。”
我妻真也目不轉睛盯著沢田綱吉。
有一瞬間,沢田綱吉以為,我妻真也知道收音機放不出聲音是他搞的了。
“怎麽?”沢田綱吉問。
“你親的我很舒服,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我妻真也說,“真的,請你相信我,我離不開你了。”
沢田綱吉拿著棉簽的手用力捏緊。
轉念間,沢田綱吉就明白為什麽我妻真也會和他說這個。
是因為他昨天離開前的話。
他的耳麥中傳來裏包恩的聲音,“阿綱,你是因為他會說曖昧話才喜歡上他的嗎?等等,你最初的反應是相信了嗎?”
他感到羞恥,用力關掉耳麥,居高臨下對著我妻真也:“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為了儘快讓沢田綱吉相信自己是真的離不開他,我妻真也喋喋不休:“我想一直和你親,我已經離不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