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他是首領(2 / 2)







我妻真也想,和漫畫原著中的樣子差不多。

他擺弄著手中的鋼筆,放在桌麵上,對著秘書長道:“你先出去。”

辦公室中隻剩下他和福澤諭吉。

我妻真也剛想露出一個笑容,隨後覺得原首領應該不會對屬於正義派的偵探社成員有好臉色,於是他清清嗓子,對福澤諭吉說:“請坐。”

福澤諭吉看著判若兩人的我妻真也,袖下的手緊握一瞬,“……多謝。”

上下看了一眼對方,我妻真也說,“我失憶間多謝你的幫助,已經命秘書為你準備了一份謝禮。”

福澤諭吉的嘴抿緊,他看向我妻真也的眼睛,對方看他的眼神真真是隻帶有一份感激,聲音冷硬,良久說,“不必。”

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那一個月的相處,是他一個人臆造出的。

我妻真也皺眉,隨後鬆開,講道,“你有什麽需求嗎?我可以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滿足你,作為你幫助我的回報。”

如果超出他的能力範圍……我妻真也會記在心中,找到時機想方設法滿足對方。

福澤諭吉問:“那樣我們就一筆勾銷了是嗎?”

他的眼睛此刻像一口古井。

平淡無波,但是深邃望不見底。

我妻真也狐疑看向福澤諭吉,他有點摸不準在他失憶期間,福澤諭吉的幫助有多大了。

本以為隻是幫助他療傷之類,可是現在看來,貌似付出了很多?

他繃不住嚴肅的表情,後腰挺直,用力點了點頭,“我會儘我的全力去報答你對我的幫助。”

福澤諭吉站起身,他回看一眼我妻真也,“不必,在你失憶期間我並沒有對你做出多大的幫助,不必報答我。”

他並不想他與我妻真也之間的感情以“報答”作為結局。

既然我妻真也恢複記憶之後並不像與他相認,那就此將那段記憶掩藏也好。

我妻真也睜大眼睛,福澤諭吉的那一眼讓他看出了生氣的意味,他驚詫一瞬,下意識站起身追過去,辦公桌的桌腿撞到他的小腿,一個踉蹌他跌跪在地上。

肉痛的響聲。

他嘶了一聲,又羞又惱,不僅是因為疼的,而且還是因為房間內有另一個人,他卻用著一個狼狽的姿勢跌跪在地上。

一雙手熟練地將他抱起放在靠背椅上,蹲下身將他的西裝褲腿捋上去看看傷勢。

我妻真也想收回腿,福澤諭吉按住他的膝蓋,“不要亂動,真也。”

我妻真也驚嚇到了,福澤諭吉連他的這個名字都知道了。

這個名字,可是連秘書長都不知道的。

於是他悄咪咪看著福澤諭吉,在對方的目光回視前又轉了回去。

福澤諭吉看見雪白的小腿上那一片青後,眉頭動了動,正要向腰間的口袋中拿出治療跌打的傷藥時,他注意到在小腿根處接近腳踝的位置,有著一個快要落結痂的咬痕。

福澤諭吉下意識想摸摸那個地方,卻在即將觸碰時火燎般收回手指,對上我妻真也依舊可以望見底的眼睛,他以一個毫無立場的角色身份啞聲問:“這裏,是沢田綱吉做的嗎?”

跟著福澤諭吉的手指看到腳踝處的咬痕,我妻真也驚慌失措地收回腿。

費奧多爾總喜歡在那件事時咬他,看著那處咬痕結痂的顏色,應該是不久前的上次。

他用首領的氣勢趕走福澤諭吉,以求掩蓋中他的麵紅耳赤,“不是,不對,我和你說不著。出了會客廳會有秘書送你離開,你快走。”

靜滯了一分鐘。

我妻真也摸摸助聽器,小心地挪著眼睛去看福澤諭吉。

福澤諭吉想著那個咬痕,已經能夠想象出剛產生時的樣子了,大概會出血。

大概會很疼。

理智告訴福澤諭吉,管這件事做什麽,對方都已經不人你做哥哥,上趕著去討人厭嗎。可是當福澤諭吉回過神時,他已經將我妻真也的雙手壓在椅背上,解開了對方的襯衫扣子。

在福澤諭吉印象中不帶一絲傷疤的白嫩皮膚,現在卻密布著吻痕咬痕。

像一幅世界上最優秀大師的畫作,被不識貨的強盜粗暴對待塗抹。

福澤諭吉的眸中閃過寒意,他低著眼簾為我妻真也係上衣扣。

我妻真也搞不懂福澤諭吉在做什麽,他一不留神被解開扣子,對方好像隻是為了看上兩眼又係上。

不過好像這樣也足夠挑釁首領的權威,於是我妻真也拍開福澤諭吉的手,抬抬下巴,做出一個寬容的上位者姿態,“你過分了,不過念在你幫助過我的份上,這次我不計較。”

“疼嗎。”

什麽?我妻真也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他是強迫你的嗎。”

我妻真也終於聽清楚了,他整個人都落入福澤諭吉的眼中。對方的眼睛古井無波但仍表現出一種,隻要他說是被強迫的,對方就會手刃那個強迫者。

這個潛在話意好到……讓我妻真也害怕,抗拒。

失語一秒鐘,我妻真也扭開眼睛,拒絕福澤諭吉的最後一次示好,“你想多了,我是首領,沒有人可以強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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