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喬:"暗殺誰"
"就是您。"靜心歎了口氣。
雲喬冷笑了下。她剛剛洗了澡,頭發半乾,燈光映照之下,有淡淡流光,宛如一道劍氣,直逼她眉眼。
這個瞬間,她殺心藏匿不住,眼神無比鋒利。
"盛家的人。要不然,不會那麼湊巧,盛家那兩男人正好出現在那裡。"雲喬道。
靜心:"我讓錢叔幫忙,查一查這個姓王的。不過,我感覺可能沒鐵證。盛家忌憚七爺和督軍府,肯定會把事情做得很隱秘。
正是因為隱秘,盛家兩位少爺在場,估計是有恃無恐,又想看看四爺的真麵目。"
隻是沒想到,雲喬和祝禹誠也約在那裡。
想要做得隱秘也很容易:找個可靠的人,偷偷傳信給姓王的掮客,給一大筆錢;傳信的人自己不露麵,他背後主子也不露麵,用郵局的信件交往。
真查到了送信給錢的,那送信的可以一口咬定是自己所為。哪怕他跟盛家有關係,肯定有把柄或者家人在盛家手裡,絕不會背叛,會自己扛下所有事。
盛老二冒冒失失撞雲喬,給了盛家兄弟教訓,做事一定要摘乾淨。
隻要他們摘得乾淨,又有督軍在中間主持公道,席老七和雲喬能把他們怎樣
到時候雲喬死了,又有幾個人真記得她男人總是善忘的,社會又不苛責他們貞烈。
"我真有點生氣。"雲喬往後一靠,半濕青絲垂落椅背,"盛家的人太護短了,他們簡直霸道!"
靜心有同感。
她點點頭,也很生氣:"小姐,給他們一點教訓。"
"告訴四叔,不接這單買賣,順便給盛家一個警告!"雲喬道,"再敢輕舉妄動,彆怪我不客氣。"
靜心道是,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