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麼瞪著李國門,身後是那種如靜謐山峰的咄咄氣勢,雖然身體沒動,但整個人流露出來的高貴與威嚴仿似有一種奇怪的力量,讓兩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這種突如其來的反差,彆說是李國門了,就是趙明哲的後脊梁也是冷汗直流。
李國門自覺有理在先,再加上楊茹男突然爆了粗口讓其心中非常不滿,他用力把頭抬起,又想著成口舌之快。
隻不過楊茹男根本不給他機會,“李國門,你不要覺著我是個女人就好欺負,我告訴你,我是鎮紀委書記起家,你們這些村支書,有一個說一個,全都槍斃都不冤枉你們。”
楊茹男把這話說完之後,李國門突然有些呆滯住了。
“哼,你以為你60多歲了就沒人查了嗎?就可以為老不尊大放厥詞,目無尊上?”
“剛才人多,我給你留足了麵子,你可倒好,咄咄逼人,”楊茹男奪過李國門手中抽了一半的香煙,然後重重的撚滅在地上,“我不跟你談政治立場,我就問你屁股乾淨嗎?”
“我,我,”楊茹男一連串的攻擊讓李國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如果沒有灰色收入,你會心甘情願做二十幾年的支部書記?聯絡村黨支部對抗組織,你膽子真實夠大的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兩委裡都是你的親戚吧。”
“你兒子在興北煤礦病退?手續合規嗎?經得起查嗎?”
“這些年經你手的資金,一分錢都沒落到你口袋裡?”
“我讓縣紀委出一個調查組配合鎮紀委,他們什麼都不乾,就查你,你感覺你經得起查嗎?”
楊茹男這一連串的攻擊打的李國門整個人都快要昏死過去了,彆說是汗流浹背,他整個人哆嗦的都要尿了。
“說呀,我問你經得起查嗎?”楊茹男學著李國門剛才的模樣步步緊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