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明哲不同,他重生後可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在加上之前有好幾次差點就行了魚水之歡,整個人的荷爾蒙可以說已經分泌到了繁體。
突然這麼一個女人挽住自己的胳膊,而且還在夢中奪走了自己的初體驗,這種感覺都感覺快爆了。
這也讓趙明哲恢複了少年感,那種寶貴的青春期男孩時期的無儘迷茫。
趙明哲儘力把身子朝裡,用來掩飾著自己某處的尷尬,
耿丙華是誰,她對男人的了解要多過任何一種生物。
她自然也看出了趙明哲的尷尬,不過她又是天生媚骨,對於自己能夠讓男人快樂開心有反應自然是非常興奮。
不過她也知道今天這個場合兩人肯定有事要談,為了防止趙明哲出糗,她又嘿嘿一笑,“我去催下菜,你們兩個繼續聊。”
“明哲兄弟,你說說吧,你是怎麼想的。”待到耿丙華離開後,李萬康又進入了正題。
“我的意思是由龍礦集團統計下具體的費用,然後為興北村需要拆遷的居民籌備安置房,”
還未等趙明哲把話說完,李萬康就打斷了他:
“明哲兄弟,我知道你為民請願的決心,也理解你想讓受災群眾過上好日子,但有些事不是用嘴就能解決的。”
“你知道把這些災民安置好需要多少真金白銀嗎?”
“之前興北村拆遷的事情確實上了日程,而且集團公司也批了款項,還不是你們鎮政府插了一腳,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讓我們怎麼收場呀!”
“現在倒好,興北煤礦破產重組了,債務問題已經都結束了,你現在要我們來幫你建造安置房,明哲兄弟,你是個明事理的人,你自己感覺你這麼做合適嗎?”
李萬康的話把趙明哲噎的說不出話來,不過他隨即又反應了過來,“我們鎮政府是犯了錯,那我們可以改嘛,我們可以糾正,但是興北煤礦當初犯的錯,他們是不是也應該想辦法去改正?”
“是興北煤礦挖煤,然後出現了塌陷區域,這才有的興北村的危房,這個責任興北煤礦可是要承擔的。”
“都過去了,興北煤礦都沒了,你說這些還有用嗎?”李萬康兩手一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趙明哲被氣笑了,不過他隨即又想到一個鬼點子:
“李哥,現在的輿論太可怕了,現在的自媒體寫的標題那都能把人給吃了。”
“興北村的群眾安置問題如果不處理,我連那些自媒體文章的標題都想好了:塌陷區危房倒塌群眾無處可去,煤礦破產責任該誰承擔。”
“如果因為這件事出現了輿情,那網友可不是吃素的,第二天杜總,您,你們戴的什麼手表,哪裡有彆墅,經常去那裡洗腳,那可就立馬全都出來了呀!”
趙明哲的話雖然有些危言聳聽,但李萬康也清楚這話有幾分道理,隻不過他麵子上還是要硬撐一下的,“趙兄弟,你這話可說錯了,再我們集團紀委以及國資委紀委的指導教育下,我們杜絕貪腐,保持廉潔,打造新型的龍礦集團,”
趙明哲像看小醜一樣的看著李萬康,眼睛裡滿滿的玩味。
李萬康被趙明哲的目光給嚇到了,“明哲兄弟,怎麼了,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李哥,這裡就咱們兩個人,你剛才說的話,你自己信嗎?”趙明哲啼笑皆非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