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哲聽到石誌斌說這話，有些苦笑不得，畢竟他現在還正在因為這件事而痛苦不堪呢。

“老領導，您可千萬彆再說了，折煞我了，折煞我了呀！”趙明哲忙不迭的搖著頭。

“後生可畏啊，後生可畏啊！”石誌斌搖了搖頭，“楊書記，咱們開始吧。”

參觀過程中，石誌斌時不時提及石明勇，每一次提及都似乎在試探楊茹男的底線。

而楊茹男則巧妙地回應，她的言辭中既有對老領導的尊重，也流露出對自己權力範圍的堅守。

“茹男同誌，你看這個石明勇同誌，還年輕，有許多需要學習的地方。”石誌斌見楊茹男總是不上鉤，索性直接挑明了。

“老領導，年輕人有潛力，我們會多加培養，也希望他們能在實踐中快速成長。”楊茹男的回答既表明了她會照顧石明勇，又未直接承諾任何具體的職位或權力。

就在這種微妙的氣氛中，李效鬆的電話鈴聲劃破了平靜。

他接聽完畢後，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楊茹男注意到了他的異樣，用眼神示意李效鬆過來彙報情況。

“是陰部長打來的，省宣的二把手看到了那篇文章，現在......”李效鬆的聲音低了下來，以免被其他人聽到。

“現在怎麼了？”楊茹男迫切地問。

“他們不僅沒有刪除那篇文章，反而還打算來我們龍門縣進行實地考察。這下，關注度隻會更高。”李效鬆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楊茹男的眉頭緊鎖了一瞬，但她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我明白了，你先去處理其他事情，確保今天的活動順利進行。”楊茹男吩咐李效鬆，然後她轉向石誌斌，笑容依舊，仿佛剛才的突發事件並未影響到她。

石誌斌並不清楚打電話的人是誰，倒是從楊茹男的表情裡能夠看出，她應該是遇到了些難事。

體製內總歸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石誌斌可不在乎楊茹男有什麼困難，他隻記得自己來的真實目的。

“茹男同誌，有兩句話我得跟你討個承諾。”石誌斌擺手把楊茹男喚到身旁。

“老領導，有什麼話您直說就好。”楊茹男湊到石誌斌的跟前，臉上堆滿了笑。

“茹男同誌，我也不瞞你了，我馬上就要退了，我這個人無兒無女，就一個侄子，說實話，我已經把他當成我的親兒子了。”石誌斌一臉嚴肅的盯著趙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