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們陸家承認的兒媳婦隻有一個!(1 / 2)







裴西州危險眯眼,那表情好似他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下一秒就是他的死時。

朋友多年,紀澤清比誰都了解他,深知他這是生氣了。

又有些納悶他為什麼生氣。

摸了摸鼻子,提醒,“你剛才喝的是我倒在裡麵的生理鹽水……”

眉毛忍不住一抽,不可思議的問,“你就沒覺得鹹?”

裴西州睨了眼杯子,下意識的掃了眼南知意,淡定到了骨頭裡,“補充點生理鹽水也不錯。”

“……”

紀澤清一整個無語住了。

“你行,還得是你呀老裴!”

“檢查你的。”

裴西州輕叱了聲。

紀澤清倒是沒在意,不過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裴西州那薄冷的目光始終如影隨形。

一旦他和南知意有點肢體接觸,那道目光就會變得格外陰冷。

尤其是他試圖掀開南知意的裙擺,查看她小腿上的擦傷。

勝雪的肌膚上剮蹭開一道道紅痕,油皮破開,像是白紙上開出一朵朵鮮研的紅玫瑰,明明是傷口,襯著那白至半透明的肌膚,愣是有一種又純又欲的感覺。

稍一碰觸,南知意貝齒咬住唇瓣,眼眸氤出水汪汪的碎光,“嘶”的那一聲輕吟,聽的人心都要化了。

他伸手,剛要握住小腿幫她消毒清創。

一道身影強硬的擠入他和南知意之間,紀澤清手中的棉簽被奪走,裴西州骨節分明的大掌輕握住纖白小腿,眸底猝起陰翳風暴。

“我來,你手腳粗,彆弄疼了梔梔。”

職業素養被質疑的紀澤清炸了,剛要反駁,看著裴西州小心翼翼幫南知意擦藥的樣子,腦子裡陡然浮現一個詭異的念頭。

老裴這些年清心寡欲,除了一個為了敷衍外界的合約女友寧溪,身邊飛個蒼蠅都是公的。

這樣守身如玉,難道是因為……喜歡南知意?

紀澤清狠狠打了個寒戰。

下一秒就鄙夷的刪掉這個念頭。

再盯過去——

裴西州長指捏的棉簽在她小腿上輕觸,蜻蜓點水一般,撩起眼皮低問南知意,“疼不疼?”

南知意覺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籠罩在裴西州溫柔的目光下,心窩一陣陣的往外湧動甜甜的暖流,眼眸情不自禁就彎起來,看著亮晶晶的。

“不疼。”

裴西州低下頭認真清創。

紀澤清看到這幅畫麵,頓時打消了疑問。

不過就是和小時候一樣,一對感情甚篤的兄妹而已。

這一刻,他甚至為生出的齷齪念頭狠狠唾棄自己,咧嘴一笑,他開始準備其他的東西。

與此同時,南知意的感覺也並不好受。

紀澤清接觸她的時候,哪怕碰觸到敏感的位置也沒覺察出不對,可此刻裴西州隻是拿著棉簽,輕拭傷口,一股不該萌生的酥麻一片片的順著神經蔓延開。

混著傷口的疼,又疼又麻又癢,好似羽毛輕蹭心尖兒,撩的她整個呼吸都不對勁起來。

血液好似被強力泵著,瘋狂的湧向四肢百骸。

她隻能屏息靜氣,努力把這種感覺給屏蔽,但是沒用當她不經意抬眸,瞥見裴西州白皙挺直的鼻梁,以及從他潭底傾瀉而出的溫柔眸光。

一股不受控製的羞意從心尖顫栗而出,細密的抖顫著,讓她撐在沙發上的纖細手臂都不受控製的哆嗦起來。

“哥哥……”

她輕聲溢出的聲軟糯的跟小貓叫一樣。

裴西州抬眸。

瞬間怔住。

南知意就像一朵迎著羞澀綻開的嬌花,燈下雪白至半透明的小臉兒上,此刻卻浮出一層細密的汗,一股香氣似是從肌膚的毛孔中滲出來一般,氤入呼吸中。

而香汗淋漓的臉頰上,浮出淡淡的薄粉,就像是最上好的胭脂,襯的小丫頭如一個吸人精氣,又純又欲的精靈。

刹那間,裴西州的眸深湧如海,喉結快速滾動了圈。

“……怎麼了?”

原本沉洌的嗓音,此刻儼然是喑啞透了。

明明是再正常的對話,偏偏撞入彼此的視線,曖昧就從身體的每一顆細胞,從空氣的每一個因子,瘋狂的滋生著。

“可、可以了。”

南知意一開口,覺得嗓音就像被擰了一把,又細又顫,穩不住平時的音調。

臉頰和耳根更是隱隱覺得燙了一片。

她飛快的將裙擺放下,遮住了傷口。

裴西州沒再堅持,因為……

他意味不明的垂眸,隻一眼就飛快起身。

南知意隻覺得眼前掠過一道昂藏的身影,還不等他開口,裴西州已經拾階而上,上了二樓的浴室。

門板“砰”的重摔而上。

讓不明所以的南知意心臟也跟著重顫了下。

接下來紀澤清做檢查的時候,她耷拉著腦瓜,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

害怕自己是哪裡得罪了哥哥,一顆心在胸膛下七上八下的不安著。

紀澤清檢查完畢起身,聽說南知意要離開,提出要送她。

南知意沒拒絕。

隻是在車子駛出彆墅的時候,遲疑了下給裴西州撥了個電話,很奇怪,一向是秒接的哥哥這次卻直到鈴聲結束都沒接。

無聲無息的失落蔓上心頭。

南知意咬著唇,給裴西州的微信留言。

“哥哥,我走了。”

裴西州沒回。

半路上倒是接到了陸硯母親丁芷柔的電話,“梔梔,好幾天沒給阿姨打電話了,來美容院做spa。”

聽到丁芷柔的話,南知意有點怔忪。

她和陸硯要離婚的意願是在裴家表達的,那場宴會丁芷柔和陸硯的父親陸承景沒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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