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聽說他們年輕的時候就這樣。”王悍解釋道。
蘇祈疑惑道,“那...那要是馮姨生理期咋辦?”
說完話就看到王悍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不正經的笑容,每次王悍想要開飛車都是這個表情。
“物以吸為貴嘛。”
蘇祈琢磨了半天之後小拳頭輕輕打了一下王悍的胸膛。
洗漱結束的果果穿著小恐龍睡衣爬上了炕,小小的很可愛,鑽進了王悍和蘇祈中間。
“爸爸!明天老師讓介紹自己的家人,還要問職業,你是什麼職業呀爸爸?”果果仰著頭問道。
“我是職業打野。”
蘇祈戳了一下王悍,王悍這才笑道,“你就說爸爸是個做點小生意的小商販。”
果果點頭記了下來。
牧謠也哼哧哼哧的把鞋蹬了蹭到了王悍和蘇祈中間。
兩個小丫頭玩了一天都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王悍和蘇祈直到東北佬兩口子折騰到十一點四十多消停後才開始睡的。
大清早。
院子裡就傳來東北佬的歌聲。
“終於你做了彆人的小三,我也知道那不是因為愛~~”
正唱歌的時候,肥佬的怒吼聲傳來。
“洗東北佬,我頂雷個肺啊!晚上吵白天也吵!”
東北佬刷著牙,撅著腚對著肥佬的房間。
“來!死胖子,有能耐頂你爹的肺!你有那個長度嗎你!”
“丟雷樓某!”
“想丟就去,她老人家擱鬆花江旁邊和我爹一起埋呢。”
肥佬頂嘴頂不過,氣呼呼的用枕頭蒙著腦袋。
“死胖子,你就是羨慕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