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願的從船上跳了下來。
一回頭的功夫,那艘船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船帆鼓動,緩緩地朝著遠處而去,船身之上的光線明暗變換,不多時竟然和空氣一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那裡有一艘船在天空航行。
隨著那艘船的離去,一道聲音清楚地落入王悍的耳中,“記住你我之間的約定!”
聞人騷海走上前來,“什麼約定?副船長長啥樣?船上麵到底有什麼秘密?”
王悍腋下夾著莊敬堯送的兩張黃圖,“蒲公英的約定,長得和人一樣,秘密沒看到。”
每個問題都有回應,每個問題都等於沒回應。
聞人懸海從王悍腋下抽走了兩張油畫,“你在船上就乾了這事兒?下流!太下流了!甚至是淫蕩!你身為一個集團的領導人怎麼收藏這種淫穢之物!這對我們集團的公關形象造成了不可逆的影響!東西我沒收了!”
說著話,聞人懸海把兩張油畫小心翼翼的卷起來夾在腋下。
王悍一陣罵罵咧咧,也沒收回來,隻當是送給這個老光棍了,看著那艘船離去的方向,環視了一眼瞭望台。
瞭望台之上明顯是有過戰鬥痕跡,之前的幾個高台還有瞭望台邊沿的圍牆都被蠻力給拆了,就連中間的那個銅鏡之上也有劃痕,看樣子是之前淩雲觀那幫人來搞得。
王悍衝瞭望台上麵晃晃悠悠的走了下來。
獨臂的老坨子帶著瞭村的村民眼巴巴的看著王悍,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完全超乎了他的認知。
王悍清了清嗓子,裝模做樣道。
“你們的先祖求我庇佑你們!從今往後,瞭村,我罩著,懂?”
老坨子一幫村民對王悍都很敬重,畢竟是他們的先祖邀請上船的恐怖存在。
雖說王悍這會兒看起來的樣子很年輕,但以老坨子淺薄的認知,覺得可能是什麼駐顏有術的法兒才保持著這麼年輕的樣子,“前輩,請問該怎麼稱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