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麵彌漫著奇怪的味道。
那個味道吧。
不好說。
陳玄葬躺在地上一副虛脫了的樣子,隻能看到胸膛上下微微起伏,看樣子還活著。
而特利悉那趴在地上。
香汗淋漓。
地上已經出現了一個人形的印記。
就像是一個犯罪現場描畫的圖案。
此刻的特利悉那軟綿綿的趴在地上,粉麵桃腮,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頰一側,就那麼水靈靈的躺在地上。
呼吸也很微弱,看那個樣子像是經曆過一場大戰。
不過這會兒的特利悉那身上的那股子媚勁兒消散了很多。
看起來反而還有一種鄰家大姐姐的親切感。
王悍擼起來陳玄葬的袖子看了一眼臂彎。
還是個雛兒。
這讓王悍就很好奇兩個人剛才到底是經曆了什麼。
剛才站在外麵,為了不影響陳玄葬,王悍沒有感知裡麵的具體動靜。
可是看到現場的這個樣子,很難不讓人去多想。
給陳玄葬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大礙。
等了半個多小時之後,陳玄葬這才坐了起來,呼了口氣,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盤腿看著特利悉那。
特利悉那掙紮了幾番,這才顫顫巍巍的坐了起來,虔誠的跪在了陳玄葬的麵前。
低著頭,雙手合十。
陳玄葬一隻手抬了起來,搭在了特利悉那的天靈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