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自作多情(1 / 2)

不守A德 凍檸紅 1707 字 23天前




柏繁下了車,胥暉沒有急著走,以最低的車速跟在他身後開了一段路,見他進了別墅區,才掉頭離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胥暉有新劇播出,又恢複了往常的忙碌,隔三差五地坐飛機在全國各地跑,經常是淩晨三四點才結束一場節目錄製,天一亮又要去機場趕下一個行程。

他到哪兒都把之前從柏繁家裏拿走的抱枕帶上,原本殘留的苦橙花信息素實際上已經消散,不過習慣養成後就很難改掉。

新劇熱度在預期之內,劇組買了幾個熱搜引流,不過都是關於劇裏人物的討論。因為和他搭戲的omega已經結婚了,網友隻嗑劇裏的cp,沒有涉及到演員本人。

等劇終於過了宣傳期,胥暉差不多要進下一個組了。

進組之前,他又去了一次謝海洋的表演工坊。沒見著人,謝海洋說柏繁也進組了。

“喲,看你這表情,還不知道呢。”謝海洋嘲笑道。

“我知道。”胥暉死要麵子,“柏繁給我說起過,是一部講律師愛情的都市劇。”

胥暉記得柏繁還說過,這部劇的alpha男主是蔣光勳。他點開蔣光勳的朋友圈,果然見對方在一周之前發了一條開機大吉的動態。

他和蔣光勳曾一起拍過兩部戲,也算很熟了。胥暉直接問他在哪兒拍戲,蔣光勳發了個定位過來:怎麽?要過來探班?

胥暉原本就是隨口問兩句,看見“探班”兩字,眼睛一亮,讓bowen把行程安排發過來又看了一遍,發現可以擠出一下午的時間。

第二天,胥暉早上拍了一組公式照,就讓bowen開車去了片場。

都市劇取景就在城市,所以車程很近,胥暉到的時候,他們正在拍一場法院開庭審理的戲,蔣光勳和柏繁飾演的角色分別作為原告和被告的訴訟代理人出場。他們一方心中隻有法律,覺得法律是約束和評判人對錯的武器,另一方心懷悲憫,覺得法律是為維護正義和弱小而生。

柏繁的頭發為了拍攝順直了,還剪短了一截,襯得他的脖頸格外白皙修長。他穿了一身黑西裝,優雅又迷人。

胥暉在旁邊看他們拍戲,為了不影響拍攝,他站在比較靠後的位置。但他個子高氣場足,站在哪兒都能引起注意。

柏繁聽到一陣騷動的聲音,餘光往場外掃,就見胥暉杵在鏡頭後方,戴著口罩和鴨舌帽,雙手插兜,拽得一如往常。

胥暉來找他的?

他走神走了半分鍾,聽到蔣光勳的聲音才回過神來。蔣光勳也是科班表演出身,台詞功底好,抑揚頓挫、字字清晰。

導演一喊“cut”,蔣光勳就立刻鬆弛下來,一邊問“怎麽樣?需要重拍嗎?”,一邊朝胥暉的方向走過去。

他們哥倆好地撞了下肩膀,又握了握手,然後轉了半圈。

柏繁:“……”

“這段還行。”導演和胥暉打招呼,“胥老師,都不知道你會過來探班,早知道給你安排一個可以客串的角色了。”

胥暉擺擺手:“饒了我吧,好不容易偷懶一下。”

導演哈哈大笑,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差不多該吃飯了,你們休息兩小時吧,下午三點繼續。”

演員們散開,三三兩兩地去拿盒飯。片場的盒飯難吃,又翻不出什麽花樣,柏繁準備打電話讓小田去旁邊便利店幫他買個三明治。

剛解開屏幕鎖,看到胥暉給他發了一條消息:過來吃飯。

他抬眸,胥暉和蔣光勳還站在原地聊天。蔣光勳轉頭向他招了招手:“小柏,過來呀。”

胥暉跟個複讀機一樣:“小柏,過來呀。”

他戴著口罩,但柏繁直覺他在笑。

胥暉提前打電話給酒店預訂了午餐,讓bowen打包拿到蔣光勳的房車上。拍戲是項體力活,他們拍了一上午也餓了,靠近房車就聞到飯菜的香味。

蔣光勳的房車內部構造和胥暉的房車相差不大,顏色以黑、白、灰為主。柏繁走進去,就聯想到他和胥暉在房車上做愛的那段荒唐記憶。

不知道胥暉是不是也想到了同樣的事,意味不明地朝他挑了挑眉。

柏繁皺眉,他就馬上收斂了表情,坐下來把飯菜的包裝盒揭開:“剛剛看你們拍戲,還挺有意思的。”

他問蔣光勳:“你之前不是去拍電影了嗎?怎麽又想起來拍電視劇了。”

蔣光勳:“我本來就是演電視劇出身,有什麽奇怪的。我演電影挑不到好的本子,還不如來演電視劇,再說看劇本覺得挺對胃口,陳導又是合作過的,就接下來了。”

胥暉:“你們這部劇計劃拍多久?”

“將近三個月吧。”蔣光勳說,“拍完差不多就跨年了。”

胥暉看似隨意地又問了幾個問題,蔣光勳笑:“怎麽?敢情你是來采訪我的啊?”

繞了大半天,沒有問到重點。胥暉不問了,閉嘴吃飯。

吃完飯,蔣光勳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副撲克牌,提議鬥地主。胥暉總摸到地主牌,牌差牌技更差,還非要當地主,連著輸了好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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