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天色將明,王室醫院特護病房,燈火通明。
醫生和專家檢查完葉凡後就離開了。
幾個記者拍了葉凡脖子傷痕和額頭槍痕也迅速消失。
象青天輕輕揮手示意其餘人都出去。
等房間恢複了平靜,他就緩緩走到葉凡麵前笑道:
“怪不得你是千影集團的大老板,這演起戲來還真是毫無痕跡啊。”
“行了,彆抖了,也彆翻白眼了,這一層都是自己人。”
“而且新聞已經發出去了,不用再扮演悲慘形象了。”
象青天拉過一張椅子在葉凡身邊坐下來。
“大爺,我那是演的嗎?”
葉凡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扯開衣服指指幾條鞭子傷痕,再指一指額頭的槍印。
“我確實是九死一生啊,我是發自骨子裡被嚇壞啊。”
“為了迎接光明,我咬著牙承受了最黑暗時刻。”
“不僅承受了幾十記鞭打,還被七顆子彈嗖嗖嗖飛過腦袋。”
葉凡一臉很是委屈:“你們再不出現,估計我要死在那裡了。”
“彆把自己說的那麼慘。”
象青天玩味一笑:
“我很明白,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不然你怎會配合他們離開囚室?”
“就連你承受的鞭打,也都是傷痕看著嚇人。”
“其實根本沒什麼大礙,擊打的時候早被你內力抵消了九成九。”
“至於七顆子彈,嗬嗬,這不沒打中你嗎?”
“我們也不是不及時出現,而是需要等到適當時機一錘定音。”
“鞭打雖然嚇人,但還不夠惡劣,唯有動槍,那才是鐵證如山。”
他拍拍葉凡肩膀:“再說了,當我把手機還給你那一刻起,就表示我們絕不會讓你受到危險。”
葉凡一拍腦袋,隨後摸出手機,哢嚓幾下取出一個納米定位器。
他把定位器捏碎後望向了象青天:“我不管,總之我受到驚嚇,估計三五個月緩不過來。”
“你這樣可憐是想多討點好處吧?”
“隻是我就一個跑腿的,你扮給我看沒意義啊。”
“當然,我個人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你儘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
象青天毫不客氣戳穿葉凡的算計:
“畢竟你治好了我的病,還配合我布下一局,戰果輝煌。”
說到後麵四個字時,他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顯然今晚這一出解決了大難題。
葉凡意味深長一笑:“戰果輝煌?有多輝煌?”
象青天沒有直接回應葉凡,隻是掏出手機念了起來:
“越如鉤七宗罪!”
“其一,動用非法手段半夜劫走鎮國王府凶案的唯一證人!”
“其二,無視三公和調查組權威和簡報,試圖使用藥物和暴力更改口供!”
“其三,目無王室無視象王,打爛了象王恩賜的至尊黃馬褂。”
“其四,眾目睽睽對你連開七槍,試圖殺人滅口妨礙司法公正之罪。”
“其五,她口出狂言妄議王室事非還對象王不敬。”
“其六,破壞象太後和象王的母子關係,誣陷象太後要借助此案對付象王。”
“其七,狐假虎威打著象太後的旗號挑動王室爭鬥毀損王室聲譽。”
他目光玩味看著葉凡一笑:
“越如鉤在地下室囚室說的那些大不敬的話……”
“經過剪輯不僅送到了象太後和象王等人麵前,還第一時間通過媒體傳播了出去。”
“象王宣告越如鉤假傳聖旨,他跟象太後一如既往母子情深。”
“象太後宣告越如鉤所為跟她沒有半點關係,她也從不乾涉官方和王室事務。”
“嚴刑逼供嫁禍象王一事,純粹是越如鉤跟象鎮國有勾搭,一時失去理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