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景園,我都要睡著了,邱律師的電話卻打了進來,將我驚醒,我本能的看了一下時間,淩晨一點了,這個時間,一定有事!
我趕緊接起了電話,邱律師語氣很不淡定的告訴我,“溫總,霍斯寒在看守所裡自殺了!”
“什麼?”我驚呼一聲,趕緊問道,“情況怎樣?”
“已經被送往醫院搶救,我現在正在路上,你......”他的語氣在試探著我。
“好,我馬上過去!哪家醫院?”我一邊說一邊趕緊起床,我感覺自己有點抖,這個時候,裴天宇還在書房,還沒有回房間。
邱律師在電話裡告訴了我哪家醫院,我趕緊掛斷電話,快速的到更衣室裡拽了一條裙子套上,然後簡單的梳理了一下頭發,就走出房間,快速的走到書房,輕輕的敲了兩下門,不等他回應,我就推門進入書房。
裴天宇還在開海外視頻會,見到我穿戴整齊的走進來,他感覺到有事情發生,簡短的結束了視頻會,看向我,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問,“怎麼回事?”
“我得去趟醫院,霍斯寒在看守所自殺了!”我的語氣有點不淡定,腿都感覺在抖。
畢竟這個人跟我生活了將近十年,我雖然不再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感情而言,可是對於這樣生死攸關的時刻,我還是有些心悸,最起碼,我不想讓她死。
不想讓甜甜從此就沒有了親生的父親。
“我跟你一起!”他說罷,毫不遲疑的伸出手攬在我的腰上,快速的向外走去。
我很欣慰,無論什麼事情,裴天宇都能陪在我的身邊。
我們上了車子,裴天宇沒有驚擾其他人,自己開車,車子走正門出了景園。
車上,我緊緊的攥住拳頭,心裡真的有些恨鐵不成鋼,這樣關鍵的時刻,他卻這樣的掉鏈子。
一旦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大家為他一個人,所做的努力就完全付之一炬,沒有任何意義了。
而且,如果他就這樣走了,我真的不知道怎樣跟女兒交代,畏罪自殺?
我去!真特麼的是個懦夫!
這個概念,要比‘她爸爸是個罪犯’更可恥。
我越想越氣,不由自主的憤怒的說道,“誰給他的權利說結束生命就結束生命,懦夫!......爛泥!還真的扶不上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