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黎初特意的看了前座的司機,然後低聲笑道:“他不敢說什麽。”
就算是秀恩愛,也不會說什麽的。
司機隻會選擇性的忘記這個事情,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該敢說自己看到了什麽,聽到了什麽?
直接當做透明人不就好了?
況且,就算是看到了,聽到了,他也無所畏懼,今天本來就是個好日子,他休假來民政局領證,也算是好事情一樁,適當的秀恩愛有益健康。
再說了,他們這不是秀恩愛,是最正常不過的日常罷了。
一切話都是那麽正常,發自肺腑的話語,怎麽能叫做是秀呢?
舒顏咳了一聲兒,差點被他的話給嗆到。
好吧,他果然贏了。
也是,在墨黎初的yin威之下,司機敢說什麽,眸光都不敢往這邊看,哪怕是聽到再肉麻的話,都會裝作沒聽到。
這點舒顏也是十分懂得的。
舒顏便也就習慣了,不再說什麽。
這一路上,她都在想跟墨黎初領證的後續事情,比如說今天領證了,然後晚上去做什麽?
再怎麽說,雖然是倉促領證,可墨黎初也休息了,借著這個時間好好的出去玩一玩,放鬆一下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她想著想著,沒多久就到了舒家。
墨黎初輕聲叫她:“到了,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舒家舒顏不喜歡。他自然也不是多麽的喜歡。
別人說愛屋及烏,自然舒顏不喜歡的人和事,他自然也不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