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這麼苦惱的時候我漸漸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熟悉中有一股陌生,此時陌生的成分正逐漸占了上風。
這股陌生中囊括著母性的柔軟。
母親?
彆想了,羽果。
我對自己說,那隻是一點雌性荷爾蒙在作祟而己。
對母親這個人物我僅僅剩下一個印象,我沒有在有關她的問題上繼續白費力氣。
不過過去的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嗎?
我問無常:“所以我再也回不去了,對吧?”
無常很明顯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沉思片刻後回答:“你不屬於那裡,羽果。”
“那為什麼這些事情現在才會發生?”
“因為你曾經屬於。
有件事常常發生,一個世界培養出了不屬於他們的個體。
按以往的經驗來談,那些個體會妥協,會離開,極為優秀的會反過來去改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