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一路被扛著怎麼都不醒。
紅色麵具跟銀色麵具在那暗暗用眼神交流著。
車子又開始許久。
沉靜的氣氛,越來越深的夜。
張延齊長腿伸著,抱著手臂閉著眼睛打盹。
紅色麵具傳遞給銀色麵具一個眼神:就現在!
銀色麵具從頭上拔下發簪,看似古典的發簪裡麵是一根極為鋒利奸細的刀刃。
此時,她毫不猶豫的對著張延齊的喉嚨插下去。
寒氣逼人的刀尖在離張延齊的喉嚨隻有零點一毫米的地方,手被握住了。
“哢嚓——”
下一刻,女人的慘叫聲響徹深夜。
她的腕骨被生生擰斷了,手上要取人性命的刀尖抵在她的喉嚨上。
她痛的大汗淋漓卻動也不敢動,眼底就剩下恐懼。
張延齊居高臨下,“想殺我?”
“……不,不是。”
“就這刀子,輕輕一劃就能切斷氣管吧,但我不喜歡用刀,我喜歡直接擰下來,那樣來的比較暢快。”
銀色麵具聲音顫抖的求饒,“彆殺我……”
紅色麵具反應過來,把刀抵在林素語的脖子上:“你要是敢動手,我就殺了林素語!“
“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會把他們骨頭一塊一塊,從最疼但是不會讓人死的部位拆下來,我勸你不要。“
張延齊說這個話的時候格外平靜,透著一種平靜的瘋感。
銀色麵具手套下的手腕都變形了。
一根骨頭都讓人痛不欲生了。
他們不是他的對手。
沒有林素語這個籌碼,恐怕他早就連人帶車拆了他們。
”我們錯了,林素語你帶走。”銀色麵具不想繼續下去了,她的手需要治療。
紅色麵具看著如此痛苦的女友,心疼不已,縱然這單能賺很多錢,可他也開始害怕到了目的地他們走不掉。
倒不如現在放了,而後通知雇主,讓他們鬥去,他們大不不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