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白日裡是看見長珠了的,她現下人呢?怎麼不在?”
白成惠說著,看四周,沒看見榮長珠的身影。
徐蘭芝本來是要跟秦文秀說話的,聽見白成惠這話,當即轉過話頭,說道:“她啊,身體有點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你知道她的身體的,在一個地方久待不了。”
“不過,妤錦在,也就代表她了。”
“原來是這樣,她那身體,還真得是好好將養。”
大喜的日子,說一些不好的事不大好。
白成惠這般說了後,徐蘭芝便跟著說:“是的。”
說完,她看向秦文秀,說道:“這位便是秦文秀?溫靖清的媳婦吧?”
徐蘭芝主動開口,非常的熱絡。
秦文秀原本是沒說話,喝著茶水聽徐蘭芝和白成惠說話的,現下徐蘭芝話題落到她頭上,秦文秀心裡動了下,隨即放下茶杯,看著徐蘭芝,客氣笑道:“是我。”
“哈哈哈,早便聽聞溫家有位特彆寵媳婦的主,今天可算是讓我逮到機會和這媳婦說話了。”
這自然的話語,一開口便無任何的生疏和陌生,非常的熟悉。
好似對秦文秀和溫靖清極為了解。
秦文秀倒是未想到會有人這麼的自來熟,一點陌生感都未有,還一開口就說到她和溫靖清。
尤其徐蘭芝說話時臉上的笑,神情,看不出一點的客氣和疏離。
她很熱情,很自然,跟個陌生人說話她都能一下熟絡,好似她們已經認識很久。
徐蘭芝這般性子,白成惠早便了解了,笑著對秦文秀介紹:“這是袁家老二的那位,性子向來就是個開朗的,你不要驚訝。”
聽白成惠這般說,秦文秀臉上的笑隨和不少,看著徐蘭芝說道:“袁太太瞧著確實是開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