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鹿一凡的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啊
河雯卻是一張俏臉無比通紅的望著鹿一凡,眼中早已是含秋帶波,恨不得立刻與這非凡俊逸的男子行那歡好之事!
未飲酒,人已醉……
崔向紅咬著牙,臉上一副跟死了親媽一樣的表情,心中的驚恐甚至已經超越了震驚!
你妹喲,你這麼逆天還來我們漢東詩詞協會diss老娘乾嘛喲!
這下讓老娘如何收場好啊!
現場是一片寂靜之聲,就連崔向紅的臉上也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做出一首足以流傳千古的詩,或許可以說鹿一凡是一時靈感爆發,僥幸做出來的,可是做出兩首,那隻能說,這人才華橫溢,乃是真正有大才學,大詩情之人!
激動的河雯大聲說道:"小凡的這首詩,從意境和手法上,與之前那首不相上下。但是,大家請注意了,此詩是在‘酒’字為題的大前提下做的。而整首詩除了點題句‘舉杯消愁愁更愁’外,根本連一個酒字都沒有。
小凡第一輪的詠梅詩亦是如此。如此高明的詩作,我就不信了,還有人敢說這輪不是鹿一凡贏了!"
驕傲的表情完完全全不掩飾的出現在了河雯這個美女老師的臉上。
本就對文學癡迷的她,此刻完完全全以鹿一凡為榮了。
她敢打賭,就是北大的古文研究係的老教授,也絕做不出如此令人心醉的詩作來!
現場的才子才女們原本是很看不起鹿一凡的,但是經過了幾輪的較量後,大家也都在不知不覺中,被這個年齡不大,但是才華橫溢的大才子所折服了。
剛剛還囂張無比的沈景斌,此刻連話都不敢說一句了,直接灰溜溜的往人群後麵紮,就怕鹿一凡diss他。
梁逸峰倒是落落大方,走到鹿一凡麵前,尊敬而謙卑的說道:"鹿老師,學生心悅誠服!"
陳好學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看表情就知道,他已經沒招了。
鹿一凡環視了一周,見無人反駁河雯的話,便還是那副囂張的表情笑著說道:"還有誰不服!!!"
詩詞協會的學生們麵麵相覷,沒人敢站出來應戰了。
誰不服
誰敢不服啊!
鹿一凡做的詩隨便拿出一句,就能當成典範來用,要是說不服的話,人家要你作詩,你做一首爛詩出來還不夠丟人的。
崔向紅覺得靠學生果然是靠不住,從這些學生的表情中,她就能看出來,他們好像已經開始向鹿一凡那邊倒了。
然而就在此時,鹿一凡走到崔向紅麵前,調侃的說道:"怎麼著小紅,貌似是我贏了吧"
崔向紅嘴角抽搐,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嘚瑟到極點的年輕人給抽一頓!
可惜,她不敢,也打不過鹿一凡。
"嗯,算你贏了吧。"崔向紅有氣無力道。
"哎哎,彆!彆介!彆算我贏了啊!這話咱得當著漢東這麼多才子才女的麵說清楚咯!"
說著,鹿一凡如同鐵鉗一般的雙手抓住崔向紅的手臂,拉著她往前一推,大聲道:"你給老子當著大家的麵好好說清楚了!
哥是憑實力贏的,還是靠你的憐憫贏的"
這一抓,崔向紅隻感覺自己的手臂都快被抓碎了!
疼的她是呲牙咧嘴的,褲襠都濕了!
崔向紅哪裡還敢說一個不字,立刻道:"是……是您靠實力贏的!是實力……實力!"
"嗯,這還差不多!
哎呀,小紅啊,你咋尿褲子了啊為師就算才學過人,你也不用嚇成這樣吧"鹿一凡故作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