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本來並不想說害羞兩字的,畢竟自打他認識這人,這人就不像是個會害羞的。
可是他向來不會診錯脈,而且這脈也不會說謊的。
這人……
當時,定是因為有幾分難為情而導致發熱,後麵雖然也有些難為情,但明顯更為興奮。
使得身體一下子就是激發了情毒,簡直比他以往那種定時發作更要厲害些。
這實在是怪異。
按照平時這人冷心冷性根本不會如此嚴重,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居然弄出了這樣的好戲。
他竟然不在場,真可惜!
因此,子卿才開口問道。
誰知某人,聽聞他的話,將他的青絲扯斷,紅唇一張,吐出兩個字:
“庸醫。”
子卿:“……”
嗬,他要是庸醫,那天下的大夫全是了。
他先不跟這人計較!
瞧這人矢口否認的模樣,定是他猜中了!
沒想到,這人居然真是因為害羞發病了。
這倒是有意思啊!
“不要以為我好騙。”
子卿拿著蕭吊兒郎當瞧著他道:
“你這發病發的稀奇,解毒也解毒稀奇,瞧著倒不像吃了什麽仙丹聖藥。”
“倒像是……”
說到這裏,某人先是抬頭,仔細瞧著某人。
細細想到他剛剛這麽沒有看出來,這人不僅通身透著慵懶,還散發著滿滿饜足的模樣。
這個認識,讓某人手裏的蕭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地響聲,以及某人一臉見鬼地叫喊聲:
“叮咚……”
“天哪……”
“是……是那家不要命的眼瞎的姑娘瞧上你了?”
子卿將蕭撿起來,好在他的蕭不是一般的玉器,否則定要碎壞了,
“還是你心狠手辣將人擒來做你壓寨夫人?”
提到鳳曦,某人神色柔和了幾分,也有幾分心思搭理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