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祁激動得揮了下拳頭,轉身衝著另兩個扔沉浸在悲傷中的小綠人笑道:“你們兩個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位新朋友。”
……
與此同時,距離連港城三十多海裏的海域上,代罰者克林與蘭爾斯已經會和在一起。
隊長克林緊盯著頭盔內全息hud上的提示信息,詢問道:“韋斯特怎麽還沒回複?”
“不知道,而且不止是通訊請求無人接通,就連定位信號也在十多分鍾前消失了。”蘭爾斯歎了口氣,有幾分不妙的感覺。
克林聞言皺眉,難道韋斯特栽了,不能啊,根據隊裏弄到的體檢報告,那個叫大衛·米瑞寇的隻是個一星進化者,怎麽可能是二星巔峰的韋斯特的對手。
再說,還有懲罰者機甲的加成,就算是初入三星的進化者都不一定是對手。
難道,他還有其他幫手?!
就在他皺眉思索之際,一旁的蘭爾斯卻是通過生物雷達檢測出了幾個與眾不同的信號。
蘭爾斯趕緊調出雷達探測結果的詳細信息,頭盔下的瞳孔瞬間放大,趕緊將探測到的數據分享給克林。
“隊長你看,東南5海裏處有三個明顯的反應信號,最高反應等級甚至達到了3星級。”
克林定睛一看,冷笑出聲來,“我敢斷言,目標一定在這個位置,這幾人說不定就是來接應他的。”
“說不定韋斯特也在那邊,走,咱們去看看。”
……
另一邊,一艘舷號上刷著“克洛蒂爾達”的中型貨輪,正在向外海駛去。
位於底艙內的一個隱秘夾層中,打扮成流民的葉爾森三人,與一群真流民擠在這間沒有舷窗的艙室內。
嗅著彌漫在空氣中的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葉爾森突然想起來那個“狗鼻子”六號來,歎了一口氣。
旁邊的二號道出了他的心聲,“你也想起六號來了?”
葉爾森聞言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也不作答。
他其實並不是懷念六號,而是在考慮等回去後,到底要從哪裏才能再找到這麽幾個適合自己這支小隊的隊員來。
二號見他沉默,也沒在這個問題上深究,而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一號,你那個消息準嗎?”
葉爾森當然知道二號指的是什麽,其實他也納悶這個問題,按理說自己的內幕消息應該沒有問題,但奇怪的是,那枚寂滅彈到現在也沒被扔出來。
是計劃有變,還是組織還派了其他人手過來?
要不是那艘破漁船上的幾個混蛋攪和,自己這支小隊又怎麽會失手,最終淪落到要靠偷渡船才能逃走的地步!
就在他憤恨地想著以後要怎麽才能找到那艘漁船的時候,一陣猛烈的震動從上方傳來。
葉爾森與二號猛地抬頭,就看到了這間裝滿了流民偷渡客艙室的頂蓋,漸漸由鏽蝕的金屬色變成了火紅色,不多時,便被熔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緊接著,一具一手持劍另一手持盾的藍色機甲直接跳了下來,踩死了不少沒來得及避開的偷渡客。
克林掃視一圈,頭盔中的hud上立即從人群中找出了三名白骷髏特戰隊成員,每個人的影響上都被標記了一個鮮紅的鎖定圓圈。
總算找到你們了……克林頭盔下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打開揚聲器,“說,你們把人藏哪兒了!”
葉爾森在見到藍色機甲的一瞬間麵色就有些如喪考妣,“懲罰者機甲,是代罰者,這下麻煩了……”
少卿,克洛蒂爾達號上爆發了一場激烈的戰鬥,最後整艘貨輪都被打沉了。
至於戰鬥的結果如何,就沒幾個人知道了……
……
活動了一下手腳,佐伊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季祁,“船長,我活了?”
季祁點點頭,“歡迎回來!”
富蘭克林和魯賓興奮的一把舉起佐伊,將他拋起來,但因為富蘭克林太高、魯賓又太矮,接人的時候一個沒接好,佐伊bia嘰一下砸在了地上,然後三人便扭打成了一團。
看著在那玩鬨得不可開交得三個小綠人,季祁也發自內心得笑了起來。
能救回來,就好……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這三個家夥已經成了他最重要的夥伴,前世也沒怎麽體會過真正友誼的季祁,格外重視這份羈絆。
轉念,他又想起了把自己害得如此狼狽的那些人來,季祁眼中似有一團怒火燃燒起來。
管理局三處的那幾個人,還有代罰者部隊,你們給老子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