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喝了酒有點沒力氣,一抬手想推開他,就反被禁錮住,動彈不了。
紀琛本來就不是什麼溫柔派,隻要感覺到我想反抗,他就會更起勁,絕對性的壓製。
我被吻得有點頭暈腦脹,當紀琛鬆開我以後,我找回點意識,立馬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還是由於沒力氣,所以這個耳光軟趴趴的很不給力。
“沒吃飽?”紀琛竟然覺得好笑。
“紀琛你精蟲上腦的話就去找蔚藍,彆來禍害我行不行?”我真的搞不清他在想什麼。
我不想剛從感情中抽身,又逐漸陷入肉欲的泥濘中。
這種事遇上高手的話,是很容易上癮的。
紀琛就是那樣的高手,而我拒絕當他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