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把秘密都告訴他(2 / 2)







他高興地問自家小妹:“我是你最愛的哥哥?”

夏天點頭:“當然啦!”

夏禹北笑到嘴都合不上,宛如地主家的傻兒子。

顧岑璽聽到夏天把“最愛的哥哥”這個頭銜給了夏禹北,不開心了。

顧大少爺的嘴角止不住的下拉!

這邊正上演著一場暗戳戳的“吃醋”戲碼,床上瘦削的女人忽然從床上坐起來,朝著門口跑,想逃。

在她跑到門口,腳要邁出去的刹那,砰!

房門被一雙肌肉結實的手臂牢牢按住。

顧岑璽雙手抱臂,高大的身軀站在門前,氣定如鬆,巍峨如山。

夏天眼睛晶晶亮地看著顧岑璽:“還是我岑璽哥哥反應快!”

夏禹北心裡不舒坦了:“禹北哥哥反應難道不快?”

夏天敷衍地說:“你快你快你最快!”

夏禹北:“……”

這要是但凡換個人說“他快他快他最快”,他都要懷疑是故意罵他那方麵快了!

不服輸的夏禹北自己心裡非常清楚:他那方麵非常持久!戰鬥力爆表!一小時起步!

至於什麼時候停,得看藤寶寶什麼時候受不住了,哭唧唧的向他求饒……

當然,這些閨中密事,夏禹北肯定不會對夏天說的。

即使他再騷,他也要當著親妹妹的麵,維持一個純潔如處男的形象!

真真是夏·處男(假的)·禹·純潔(也是假的)北。

事實上,小公主也沒有在罵夏禹北,隨口一說罷了。

小公主那麼純潔,小公主能有什麼壞心眼。

夏禹北自己汙汙汙的想多了。

他收起亂飄的思緒,睨了一眼想逃跑的女人,轉身對顧岑璽說:“你帶夏天出去,剩下的事我處理。”

顧岑璽拉著夏天柔軟纖細的胳膊,把她拉出去。

房門關上,兩個人站在外麵。

顧岑璽不愧是軍人出身,任何時候,身姿都筆直挺拔,肩頸呈一條完美漂亮的視線。

夏天就不一樣了,她像一隻黏人的小貓,看見顧岑璽,就想懶懶的往他身上靠,往他懷裡鑽。

就像此刻。

夏天站在顧岑璽身旁,纖柔的胳膊摟著他精瘦的腰身,麵對麵靠在他充滿了男性魅力的身體上。

她嬌嬌地喊他:“岑璽哥哥。”

顧岑璽低頭看她一眼,任她賴在懷裡,想了想,還是提醒說∶

“你親哥哥就跟我們不到三米的距離,你還是站直比較好。”

夏天抱著他的腰,晃了晃:“可是我累嘛,要抱。”

顧岑璽深邃如墨的眸子閃動,骨節修長的手指抬起夏天精巧的下巴,問起了一件他很關心的事:

“誰是你最愛的哥哥?”

夏天卷翹的睫毛蝶翼一樣忽閃忽閃,濕軟紅潤的嘴巴一開一合。

“我親哥夏禹北啊。”

顧岑璽的臉色變黑,對著懷裡的小姑娘:“彆抱我。”

夏天:“……”

男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夏天嘟著唇:“不抱就不抱,誰稀罕你!”

她鬆開抱著顧岑璽腰的手臂時,又聽到傲嬌的顧大少爺說:

“我讓你不抱,你就不抱了?”

夏天:“……額。”

男人心,海底針,讓人琢磨不透。

她現在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手臂鬆鬆環著顧岑璽的腰,要抱不抱。

眼看著她的手即將垂落下去,顧岑璽就把她的柔軟的手臂,按回了他的腰身上。

他對她說:“有些時候,你不用這麼聽話……”

夏天乖乖靠在他溫軟精壯的男性身軀上,仰著精致的巴掌臉看他。

“你直接說,你想讓我抱你不就完了。”

“話裡繞來繞去的也不嫌煩。”

“真!悶!騷!”

顧岑璽:“……”

夏天伸手戳他鼓鼓的胸肌:“悶騷大狗狗!”

顧岑璽:“。。。。”

好吧,他承認是有一點。

兩個人蜜裡調情的時候,屋裡傳來了女人刺耳的尖叫:“啊!你要對我做什麼!”

夏禹北俊美的臉上笑的妖冶邪肆,手裡閒散地握著那把尖刀。

“殺了你,你怕不怕?”

女人更加驚恐,使勁用手錘著門。

整個地下室都想起砰砰砰的錘門聲。

夏天和顧岑璽站在門外,互相對望了一眼,謹慎地留意著屋裡的動靜。

女人瞪著雙眼,表情裡都是對死亡的恐懼:“你不能殺我!”

夏禹北勾著殷紅的唇角,聲音懶懶地問她:“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不能殺你?”

女人說:“你殺了我,夏立威不會放過你的!”

夏禹北冷笑:“那個老不死的,我早就想宰了他。”

女人見夏禹北一點都不害怕夏立威,感到更加絕望。

夏禹北眼神饒有趣味地看著她:“如果你願意告訴我關於我母親的事情,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女人立即意識到了她的籌碼:“你帶我出去,我就告訴你。”

夏禹北笑著說:“不可能。”

他敢肯定,他要是答應帶這個女人出去,她馬上就會得寸進尺,提出進一步的要挾。

女人看著夏禹北說:“你不帶我出去,我死也不會告訴你關於你母親的一切!”

夏禹北麵對她的威脅,語氣悠然,不緊不慢:“真的嗎?原來你骨頭這麼硬?”

下一秒,ha!

刀刃雪亮的尖刀從女人的頭頂,貼著她的頭皮,一閃而過!

幾縷黑色的頭發在空中飄飄蕩蕩後,落在地麵上。

地下室裡想起了聲嘶力竭的喊叫:“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原本頭發濃密的頭頂,如同茂密的森林被砍伐掉了一片樹木,禿了一片。

冰涼的刀刃貼著她的頭皮劃過。

那種隨時被割破腦袋的恐懼,把她嚇的癱軟在地上。

夏禹北看著她爛泥一樣的樣子,聲音怠懶:“原來是軟骨頭啊。”

他高俊的身子俯下,望著地上的女人,眼神烏沉冰冷,沒有絲毫溫度,像地獄裡爬出來的俊美妖孽。

“把你知道的關於我母親的一切,都說出來。”

“我這個人有多變態,你剛才已經領教過了。”

“其實,我還可以更變態,比如像殺雞一樣割破你的喉嚨,一滴一滴的給你放血!”

“讓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血流乾後,再死亡!”

女人聽著夏禹北的話,害怕到渾身發抖。

她聲音發顫:“你、你、你彆殺我!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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