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
“沒事,你……你父親不知道你覺醒真身的事,隻想你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所以才沒提及,至於行曦訣是你父親給我的。”
“行曦訣是行曦家族獨有的修行功法,隻傳血親,你既然決定修行,他也隻能把修行功法轉交我教你。”
宋濘汐半信半疑,她能察覺出行曦訣功法的不凡,再加上行曦獸那逆天的血脈之力,族群在沒落也不可能隻剩父親一個吧,可父親卻緘口不提,有點奇怪。
“師尊和父親認識?”
“有過來往。”
宋濘汐直視自家師尊的眼睛,恐怕不止來往這麽簡單吧,知道扶光古族,父親還把這麽厲害的行曦訣交給他,若非是信任之人,怎麽可能這麽做,而且父親一心要他拜入清衍宗,可能也有這層關係在!
算了回頭問父親就對了,隻是……
宋濘汐耷拉著腦袋:“師尊收我為徒是不是因為父親?”
玄知捧著她的腦袋和她對視,狹長如點漆般的深邃眼睛裏噙著溫潤的光華,倒映著她的身影不染塵埃,認真又肯定:“你父親讓我照料你,但收你為徒是我心所願!”
宋濘汐滿意了,毛絨絨的腦袋蹭了蹭他的手掌,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這時才想起看看自己的樣子。
玄知為她化了道水鏡,宋濘汐對著鏡子全方位照了個遍,激動的搖了搖尾巴,尾端的小金焰如同風中傲立的小花晃悠悠飄動。
眨了眨水汪汪的金色大眼睛,宋濘汐伸著兩隻爪子捧著腦袋極其陶醉,這蓬鬆柔軟的毛發,額上和背上那酷炫的紋印,金邊小翅膀,四隻小短腿,媽誒,好可愛啊,她都想擼自己了!
玄知哭笑不得的散去水鏡打斷她的臭美:“定形酒三日後失去效用才會解開,汐兒這幾日就在為師這先待著。”
宋濘汐小雞啄米重新跳進他懷裏,和美人師尊在一起,同吃同睡,她求之不得呢!
“乖!”
“師尊,小師妹不見了!!”清晨,陸雲起急匆匆的跑到伏月殿稟報,他一早去找小師妹練劍,久等不到人進房間一看,床上被褥整齊沒有睡過人的痕跡,桌上隻有幾個空酒瓶,他擔心小師妹又被人陷害,連禮數都忘記了就趕忙來找師尊。
陸雲起到的時候,殿外整整齊齊的站著一排人,一道身影在祝逢止幾人同情的目光下呈拋物線型從伏月大殿內飛了出來砸在他腳邊,陸雲起腳一縮忙避開,低頭一看:
“妖皇?”
雲嶠生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身上除了腳印外臉上還有幾道細爪印,他緊緊盯著殿內,眼神執拗,帶著一種勢在必得。
宋時硯看不下去了,這都被打飛幾次了,尊者的靈獸都敢打主意:“我說妖皇陛下,你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