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驚恐的抓緊衣領往床角縮,又被抓住腳踝拖了出去,像極了被抓進寨子裏即將要被糟蹋的孱弱小公子:“住手!”
也許是太古的叫聲太過淒慘,門外很快聚集了聞聲趕來的人,趴在門上,你擠我我擠你,年久失修的木門承受不住如此多的重量,就此結束當門的使命。
地上滾了一地的人,呆呆的看著眼前衝擊性極強的畫麵,不自覺的吸溜下口水,有的鼻血都流出來了。
不怪他們多想,太古前輩輩分大,但那張臉是真的嫩,此時被按在床上,上衣被扒了,琥珀色的瞳眸含著水汽,眼尾暈紅。
宋濘汐按著太古前輩的手臂,玄知的手則按在太古前輩白到發亮的胸膛上。
兩人皆是衣衫淩亂,三人俊男搭美女,畫麵太過香豔,怎麽看怎麽像調戲良家婦女的戲碼。
“不去乾活,都圍在這做什麽?
“昭蘇葉幾人跨過趴在地上的人群:“太古前輩,我們……”
張元修瞪大眼睛,手中的長槍啪嗒一聲掉落。
薑承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你們……”
昭如葉欲言又止:“你們……玩這麽刺激的?”
後來的宋遠舟大腦宕機了一瞬,火氣往上湧,擼起袖子就去拎宋濘汐和玄知的耳朵:
“你們兩兔崽子,對你們的師公做什麽,給我滾下來!”
宋濘汐蒙了:“等等,父親你聽我們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我都看見了你們還想狡辯,以下犯上,無法無天,竟敢對你們的師公做那種事。
“汐兒胡鬨就算了,玄知你也不懂事嗎!”
被拎耳朵初體驗的玄知:“……”
“所以你們是懷疑太古前輩身上有傷,怕他故意隱瞞,才想扒太古前輩的衣服驗證?”
宋濘汐點頭如搗蒜:“我是女孩子扒師公衣服不合適才喊師尊扒的,師公掙紮太厲害了,才有你們看的畫麵!”
“我們隻扒了上衣,什麽都沒乾!”
眾人看向角落裹著毛毯懷疑人生的太古前輩,酒也不喝了,這一副被糟蹋了,失魂落魄的樣子怎麽看都有些可憐。
“有傷嗎?”
宋濘汐搖頭。
“摸了?”
“不摸怎麽查傷?”
“你還理直氣壯?”
宋濘汐縮了縮脖子,將頭頂的大鼎單獨換了隻手撐著:“一人做事一人當,師尊也是為了幫我,可以讓他把大鼎放下來嗎?”
也不知道父親從哪學來的懲罰招數,他那仙風道骨的師尊,第二次為愛紮馬步抗大鼎,夫妻同心是沒錯的。
但師尊畢竟是受她連累,關鍵師尊體貼她偷偷幫她減壓,一人承了兩個大鼎的重量,她心疼。
張元修忍住笑:“遠舟,小汐兒和玄知也是為了太古前輩好,出發點是好的,雖然行為上是與眾不同了點,要不算了吧……”
“咳……”宋遠舟偷偷看當事人,他倒是想放,關鍵不得看師尊嗎:“師尊,這兩孩子……”
太古神遊的理智回籠,渡步走到兩人身邊,皮笑肉不笑:“你們兩玩得挺變態呀!”
“看個傷勢而已,這怎麽能叫變態呢!”
“我要是女孩子你們也這麽扒衣服?”
“那不能,你要是女孩子我才不準師尊碰,我自己扒!”
玄知哭笑不得,小徒弟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