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

這男人，大早上的吃槍藥了？

對她這麼凶？

顧念看著他眼瞼下方的青紫，去扶他起來。

“你昨晚做賊去了嗎？黑眼圈那麼深，還一副我欠你錢的樣子。”

陸寒沉冷著臉不吭聲，卻在顧念扶他時，把身體大半力道都壓在了她身上。

顧念差點被壓趴下。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扶上了輪椅。

“阿四，這兩天你的夥食是不是太好了點？怎麼重這麼多？”

陸寒沉涼嗖嗖地睨了她一眼。

“怎麼，不想給我吃好的？你想虐待我？”

顧念：“......”

她就隨口一說，怎麼就成虐待他了？

“阿四，我天天伺候你，好吃好喝地供著你，怎麼就冠上虐待你的罪名了？”

“嗬，聽聽你語氣裡的無奈！果然久病床前無孝子！”

顧念：“......”

說話這麼陰陽怪氣？

某人不對勁！

顧念把他扶上便池，上下打量著他。

“阿四，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會陰晴不定，男人應該也是。難道你來大姨父了？”

陸寒沉瞥了她一眼，眸光涼涼。

“我不是女人，不會陰晴不定。”

“嗬嗬，我看你比女人更嘰歪。”

顧念懟了一句。

陸寒沉不吭聲，直到方便完。

看著顧念熟練地伺候自己，他忍不住迸了一句，“你喜歡渣男？”

顧念手上的動作一頓，好笑道：“我又沒病，怎麼可能喜歡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