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秀麗,你彆血口噴人,你有證據嗎?如果有證據,就給我拿出來!”
馬秀麗不吭聲,因為她並沒有證據。
她隻是偶然聽到了顧正榮和管家的對話,才得知這件事的。
“馬秀麗,你也彆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婚,我肯定要離。但錢,你也彆想要我一半家產。我會給你一筆養老錢,你趕緊拿著錢滾蛋!”
顧正榮退了一步,神情涼薄。
馬秀麗握緊了離婚協議書,臉色扭曲。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她隻知道,這一切都是顧念害的。
如果沒有顧念的爆料,顧正榮就不會知道她包了小白臉。
她也不會給乾爹打電話。
那麼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小賤人,她跟她沒完!
......
郊區小樓。
“阿四,從今天開始,晚上的治療多加一道程序。”
顧念推著陸寒沉往洗手間走。
陸寒沉眉心一蹙,“顧醫生,你報複心是不是太重了點?不就是說你兩句嗎?睚眥必報的女人不可愛。”
顧念愣了愣,慢半拍地反應過來陸寒沉的意思。
前幾天鬥嘴,她說要給他加強治療,好讓他早點離開這裡。
他以為她故意整他?
“是啊,我就是這麼睚眥必報。”
顧念也不反駁,推著他進了洗手間。
她已經治了他快一個月了,當然得進入下一個療程了。
陸寒沉看著浴缸裡還在冒著熱氣的褐色水,眉心蹙得更緊。
“這是什麼?”
一股子中草藥味。
“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