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顧念隻覺得手腕上一緊,接著,她被人拉到了床上,陸寒沉抱住了她。
顧念心頭一跳,用力掙了掙。
“你乾什麼?快放手。”
陸寒沉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但他還是柔聲在她耳邊低語,“顧念,你在生氣?難道是因為白天我給你放鬼片的緣故?如果是,我跟你道歉。”
他的嗓音很溫柔,呼出的熱意噴在她的耳廓上,激起她內心的片片漣漪。
她壓了壓起伏的心跳,用力掙開他。
“陸總,請你自重。你隻是我的病人,我也隻是你的醫生,請你拿捏好分寸感可以嗎?我不想讓彆人以為我是你養的情人!”
一句話,讓陸寒沉眉心一蹙。
“顧念,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什麼?”
他養的情人?
她從哪裡聽來的這種渾話?
“陸總,不管是誰說的,我還是那句話,我們隻是醫患關係。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顧念穩了穩情緒,轉身就走。
好在明天治療一次後,下周隻需一周治療一次即可。
她和他的接觸時間越來越短了。
以後她會和他慢慢變成兩條平行線的。
看著顧念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陸寒沉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等季風把顧念送出門,回到他的臥室後,他問道:“季風,今天她都乾什麼了?有沒有見過什麼人?”
季風一臉懵,“陸總,顧醫生今天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上午搬家,下午和你看了一場鬼片,然後我送她去買菜,她見過的人,你都清楚啊。”
陸寒沉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
不,也許她還見過一人。
自己母親突然造訪,她出門後是不是去找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