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陽看了眼疼得快要暈過去的韓素雅,“她做什麼了。”

顧念:“她找了心理醫生催眠我同父異母的妹妹,要借我妹妹的手除掉我。”

什麼?

韓銘陽一驚,不敢相信地看著韓素雅。

韓素雅疼到臉上的血色儘失,“哥,我沒有,你彆聽她血口噴人。”

顧念麵色清冷:“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韓醫生,你妹妹也不是第一次對我動手了不是嗎?上次學術論文的事,彆說你不知道誰才是罪魁禍首?”

韓銘陽的臉色微變,目光複雜地看著韓素雅。

她真的讓人催眠顧念的妹妹,以借刀殺人?

他怎麼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清這個妹妹了?

“韓醫生,看在你上次幫過我的份上,我就不報警了。”

顧念繼續道:“但是因為你妹妹,我朋友身中一刀,差點死掉。這筆賬我不可能這麼算的了。所以,我也要讓她嘗嘗被刀刺中,瀕臨死亡的痛苦。”

夜涼如水,冷冷清清的月華鋪滿大地。

女人身材纖瘦,在柔黃的燈光下傲然而立。

如盛開在夜色中的薔薇,嬌美冷豔,不容侵犯。

韓素雅因為疼痛,嘴巴都被自己咬破了。

眼看著顧念要走,她連忙叫道:“抓住她,彆讓她跑了,讓她給我解藥!”

保鏢聽命,伸手要去抓她。

顧念麵色一冷,手指間的銀光一閃。

就在這時,有輛車子快速駛來,大燈閃爍著讓人無法睜開眼睛。

車子的刹車聲響起,最終在顧念的身邊停下。

後車門打開,陸寒沉從車上走了下來。

慣常的白襯衣黑西褲,端得貴氣矜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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