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的人就被一股大力拎起,隨後重重地甩了出去。
呯的一聲,他摔到了牆上,隨後再重重摔倒在地上。
摔得他渾身骨頭都快震碎了,震得他連哎喲聲都叫不出來。
陸寒沉俊臉冷得像冰,他脫下外套裹住了顧念,關切道:“有沒有事?”
顧念裹緊了外套,搖了搖頭,“我沒事。”
“嗯,等我一下。”
陸寒沉說了一句,隨後朝著半晌才捂著胸口站起來的男人走去。
“哪隻手碰了我女人?”
男人捂著胸口瞪著他,身上的疼痛讓他痛得呲牙裂目說不出話來。
陸寒沉嘴角勾著嗜血的冷弧,視線落在他捂著胸口的手上。
“是這隻手麼?”
音落,沒等男子反應過來時,他扣住對方的手狠狠一折。
男人的慘叫聲淒厲無比,疼到臉色扭曲,眼皮翻了翻。
陸寒沉又扣住他另一隻手,嗓音依舊冷得像冰,“還是這隻手碰了她?”
說完,他再次狠狠一折。
男人這一次連叫都叫不出來了,眼皮一翻,痛暈了過去。
陸寒沉一臉的厭惡,像丟死狗一樣丟下了對方。
“我的女人也敢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他抽出紙巾擦手,慢條斯理又矜貴優雅。
明明是狠厲的行為,卻莫名讓人著迷。
顧念已經看呆了。
“走吧。”
陸寒攬過她的腰肢,將身上的戾氣悉數收斂。
顧念應了一聲,收起眼裡的迷戀,乖乖被他擁著往前走去。
說實話,她並不喜歡以暴製暴的行為。
可有些惡人,真的就該用簡單粗暴的方式回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