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淮書叫道:“這是誰乾的?唐大少,敢問你家小少爺呢?”
唐司廷看向他,“杜總,你什麼意思?”
杜淮書道:“唐大少,既然這條狗是你兒子養的,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難道不該叫他出來問問情況嗎?”
唐司廷麵色一沉,問一旁的仆人,“小少爺人在哪裡?”
仆人正在四下張望,在看到正躲在人群裡看熱鬨的唐祺時,眼前一亮,“小少爺,你快進來。”
此刻,唐祺心裡沒有半分愧疚,有的隻是遺憾。
他的狗居然沒咬到那三個小兔崽子,白白讓他費了那麼大勁!
他撇撇嘴從人群中走了進去,“爸爸。”
唐司廷看他一眼,“你說,你的狗怎麼會在這裡?”
“我讓人帶進來的。”唐祺道。
“你把狗帶進來了,怎麼不好好看著它,居然讓人在狗糧裡下了致幻劑!”唐司廷沉聲道。
唐祺目光一閃,沒有不吭聲。
事情鬨得有點大,他當然不會傻的在這個時候承認,那狗糧裡的致幻劑是他放的。
一旁的陸寒沉正冷眼旁觀著,見唐祺眼神躲閃了一下,黑眸一眯。
這孩子的表情並不自然,昨天又剛和三小隻結了仇,那致幻劑該不會是他自己放狗糧裡的吧?
目的就是想讓狗咬傷三個孩子?
思及此,陸寒沉臉色一沉。
“杜伯父,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看看究竟是哪個喪心病狂的人乾的。”
杜淮書不用他提醒,自然是要查個一清二楚的。
畢竟受傷的人是他最疼愛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