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沉連忙扶住她,將她摟進懷裡。

“沒事吧?”

顧念眼裡閃過一絲羞惱,抬手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一下。

“都怪你!”

這男人,每晚都像餓狼撲食一樣,她這隻小白兔真經不起摧殘啊!

陸寒沉悶笑出聲,俯身吻了吻她的臉頰。

“怎麼怪起我來了?不說你體力不行。我讓人燉了點補湯,一會兒都喝掉。”

顧念白了他一眼,推開他朝洗手間走去。

“我不要喝,你節製一點才是真的。”

女人一襲真絲睡衣,勾勒出她窈窕曼妙的身影。

陸寒沉勾了勾唇角,心說怎麼可能節製得了?

溫香軟玉在懷,誰能節製誰就不是男人!

男人!

想到韓銘陽,他劍眉挑了挑。

韓銘陽該不會真的不行吧?

韓家。

韓銘陽洗漱完,在樓下倒水喝時接到了陳景琛的電話。

陳景琛開門見山道:“銘陽,聽說你那方麵不行,要不要我找個男科方麵的權威醫生來幫你看看?”

韓銘陽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他咳嗽兩聲,氣道:“你聽誰說我不行了?我那方麵很正常好嗎?”

“是嗎?那麼說來,昨晚你把我妹妹睡了?”

韓銘陽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陳哥,難道是你妹妹說我不行的?”

陳景琛不答反問,“那你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我當然行了!”韓銘陽道。

“所以,你把我妹妹睡了?”

“我當然......”

暈死,他差點被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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