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沉臉色正了幾分,默了默道:“譚穎,你真的有點無理取鬨了。”

“我就問你肯不肯幫忙?”譚穎氣呼呼道。

陸寒沉道:“看來你剛剛根本沒把我的話聽進去?”

“行了,不幫就不幫吧,我走了。”

譚穎不耐煩了,起身氣呼呼離開。

陸寒沉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

這小妮子太任性了。

他有點擔心她和席慕南走不長。

......

譚穎的彆墅。

顧念來替席知畫做腿部複診。

經過治療,席知畫已經能站起來了,以後再也不用坐輪椅了。

她一能站起來,譚穎就帶她去染了頭發,又幫她好好打扮了一番。

現在的席知畫比之前坐輪椅時年輕了近十歲。

氣質也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以前的席知畫麵色陰鬱,像個受苦多年的老太婆。

而現在的席知畫知性端莊,像個貴婦人。

說起來,這都歸功於譚穎。

是譚穎的悉心陪伴,讓席知畫從仇恨中走了出來,變成了正常人。

而此時,席知畫正冷著臉坐在沙發上,在她麵前站著席幕南。

“席姨,我來了。南哥,你也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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