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杜青竹也被她問糊塗了。

“她，她是......”

杜芙蓉本想說顧念是韓盛明和有夫之婦一夜情的產物。

可她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

如果丁浩當年把她的女兒換了，那麼小小年紀就夭折的女孩兒，就不是自己真正的女兒，而是顧正榮妻子的女兒！

顧念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個認知讓杜芙蓉呼吸一滯，一時無法思考。

隻覺得像是雨天起驚雷，震得她腦子轟隆直響。

會是這樣嗎？

顧念會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嗎？

如果妹妹說的都是真的，那顧念可不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嗎？

杜芙蓉的臉色一陣變幻，胸脯劇烈起伏著，激動到嘴唇都在顫抖。

她苦命的女兒沒死！

顧念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嗎？

“姐，你怎麼了這是？彆嚇我啊！”

杜青竹見杜芙蓉神色不對，擔憂又歉意。

杜芙蓉回神，握緊了杜青竹的手，眼裡滿是緊張和激動。

“青竹，你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丁浩換掉了我的親生女兒？”

“嗯，當年我親耳聽到，親眼看到的，是丁浩串通他在醫院做護士長的表妹，把念念換掉了。”

杜青竹很肯定，“隻是當時我腦子不靈光，稀裡糊塗的，根本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直到現在，念念把我治好了，所有的事情都在我腦海裡過了一遍，我才想明白了當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