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嗯了一聲,問道:“你在哪裡?”
“在公司,怎麼了?”
“沒事,我就日常嘮叨一聲,不要太累了,有應酬也不要多喝酒。”
顧念還挺佩服自己的。
這個時候她還能心平氣和的和陸寒沉說話,沒有直接質問他。
也許這就是女人變得成熟的體現吧。
“我未婚妻真是個賢妻良母。”
男人誇了一句,卻激不起她心裡的一點點波瀾。
顧念握緊了手機,狀似隨意地說道:“對了,我剛剛回你這裡,發現你的床單被套都換了。那床單被套不是剛換過嗎,怎麼又換了?”
聞言,男人默了默,說道:“還不是怪你?”
顧念一愣,“怪我?”
“是啊,這幾天你身上不好,我喝了點酒,太想你了,這不就弄臟床單了?”
是這樣嗎?
這個解釋,聽著倒也合情合理。
平時陸寒沉的需求就大,憋狠了確實會遺個精什麼的。
可女士耳飾又該怎麼解釋?
顧念張了張嘴,有種衝動,想問點什麼,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下了。
“行了,不貧了,你去忙吧,注意身體。”
就算問了,如果陸寒沉真的劈腿了,他會和自己說實話嗎?
顯然不會。
那還不如不問。
顧念沒心情跟他插科打諢,說完就掛了電話。
呆呆地站了一會兒,她轉身往外走,邊走邊想著耳飾的事。
突然間,腦海裡驀地閃過什麼,她腳步一頓,急忙從兜裡掏出那枚耳飾。
她想起來了,這枚耳釘她並不是沒見過。
她見過的!
音樂老師李依曉,前天來教小小唱歌時,不就是佩戴的這枚耳飾嗎?
想到這,顧念的心臟微微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