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沉掛了電話,何向陽連忙問道:“陸總,什麼人打來的?是不是死士?”
“應該是。”陸寒沉道。
“他怎麼說?”何向陽問道。
“他說他的老板明天下午的飛機,晚上九點會到這裡。那位老板要見程簫。”
陸寒沉把剛剛聽到的話告訴幾人。
老板,不用說,肯定是死士的主子。
何向陽看了眼昏迷中程簫,遲疑道:“阿簫這樣子能去見那位老板嗎?”
催眠術雖然已經解開,程簫已經不受對方控製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誰也不知道程簫什麼時候會突然狂躁症發作。
要是和那位老板見麵時,他突發狂躁症,那不就露餡了?
“何叔,這裡人多眼雜的,我們還是先把簫哥送回家再說吧。”顧念提醒了一句。
何向陽回神,點了點頭,幾人先開車去了他的公寓。
進了屋,何向陽和韓銘陽扶著還在昏迷中的程簫去了臥室。
“顧醫生,你幫我照顧一下陸總。”何向陽說道。
“好的。”
顧念應下,熟門熟路的給陸寒沉泡茶,充當起了主人的角色。
等何向陽和韓銘陽把程簫安頓好後,幾人坐到一起,都在想著明天見那位老板的事。
“阿簫現在的情況肯定不能去見那位老板,我們是不是找個借口推掉?”何向陽開口道。
陸寒沉抿了口茶,說道:“能找什麼借口推掉?對方也不是傻子。”
一推掉,反而暴露的更快。
“那怎麼辦?似乎見不見都得暴露。”何向陽說道。
陸寒沉沉默一瞬,看向顧念,“念念,你覺得我和程簫的身型像嗎?”
顧念一愣,眨了眨眼,“阿四你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想冒充簫哥,去見那位所謂的老板吧?”
陸寒沉唇角一勾,誇了一句,“不愧是我的女人,就是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