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叫我爸什麼?”
陸寒沉黑眸深深,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顧念一愣,耳根頓時微熱。
她和陸寒沉剛領了結婚證,對陸齊南應該要改口叫爸了。
可她還有點不習慣呐。
“是啊,念念,你應該叫我爸了。”陸齊南笑道。
“爸。”
顧念知道總歸要叫出口的,壓了壓不自在,叫了一聲爸。
“嗯。這改口費等我替你們辦婚禮時再給吧。”陸齊南笑道。
顧念倒是無所謂這改口費不改口費的,現在她就是好奇,自己公公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他真的隻是出來聽個戲?
三人朝電梯口走去。
陸齊南大概聽到了顧念的心聲,對陸寒沉說道:“阿沉,你也看到了,我真的是出來和趙叔他們一起聽個戲,卻被你媽說得我有多不堪,我真的是要被你媽給氣死。”
陸寒沉黑眸沉寂,麵色淡淡。
“如果你年輕時沒有拈花惹草,媽也不會對你失去信心。”
陸齊南一噎,嘟囔了一句,“男人偶爾有個逢場作戲不是很正常嗎?”
“偶爾?你是偶爾嗎?”
陸寒沉譏誚出聲。
陸齊南又是一噎,有些心虛地輕咳一聲。
“阿沉,當著你媳婦的麵,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
陸寒沉俊美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
他按了電梯按鈕,淡聲道:“麵子是自己掙的,不是彆人給的。”
現在他都懶得提某些人的破事。
比如席知畫,或許現在問他,他都不記得有這麼號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