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樣？”

顧欣彤掃了一眼化妝桌，隨後從上麵拿起一支刮眉刀，晃悠著在徐希媛臉上比劃。

“你說我要是在你臉上劃上兩刀，讓你變成醜八怪，你覺得外麵的男人還會想聽你唱戲嗎？”

冰涼的刀鋒貼緊了徐希媛的臉，嚇得她臉色慘白，繃緊了神經一動不敢動。

她向顧念求救，“不要！顧小姐救我！我真的沒有勾引陸先生啊！”

顧念覺得嚇唬得差不多了，於是唱起了白臉。

“欣彤，給她留條活路，彆讓她破相了，她以後還要靠這張臉吃飯呢。”

顧欣彤眼裡閃過狡黠，聽話地點點頭，收了眉刀把玩著。

“好，都聽你的。”

徐希媛吞咽著口水，縮著肩膀看著顧欣彤手裡的眉刀，驚魂未定。

顧念坐到了沙發開了口，“徐希媛，說說看，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是打算唱一輩子戲了嗎？”

聞言，徐希媛垂著腦袋，眼裡閃過一絲惱怒。

這話問的，是打算來取笑她嗎？

如果不是她，自己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徐希媛心裡痛恨著，可臉上又不敢表現出來。

“現在除了唱戲，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乾什麼。”

顧念又問：“你唱戲一天能掙多少錢？”

徐希媛看她一眼，也不知道顧念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我在劇院的工資不高的，就是出來給劉總他們唱戲時，拿的小費稍微高一點。”

顧念點點頭，“我已經說過了，要你以後離我公公遠一點的。這麼一來，恐怕你的高額小費是拿不到了。”

徐希媛手指驀地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