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擰著眉,不悅道:“我說了我和她沒什麼,我就是單純去聽戲,你為什麼非要胡攪蠻纏?”
江夫人道:“既然你和她沒什麼,為什麼不肯讓我和她當麵對質?”
江衡道:“因為沒必要!”
江夫人:“我看你就是心虛!”
江衡:“我沒有心虛,是你不可理喻!”
江夫人見他不但不承認,還數落自己,頓時氣得臉色一陣變幻。
“我不可理喻?江衡,是你嫌棄我人老珠黃,沒外麵的女人帶勁了是吧?”
“你......”
“你什麼你?江衡我告訴你,你護著那個小賤人也沒用!你以為我查不到嗎?等下我就讓人把她的底細查個底朝天!”
江夫人一臉慍怒,因為生氣,蒼白的臉色一陣扭曲。
江衡心煩到了極點,心裡的鬱氣一觸即發。
“你看你這副咄咄逼人的樣子,怪不得兒子現在都不肯回家,也不肯聽你的話了,因為你真的越來越不可理喻了!我看你要得老年癡呆了吧?”
“你你你......”
江夫人瞪著他,氣得眼皮一翻,又要氣暈過去。
“媽媽媽,你彆動氣啊!爸,這個時候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江雲墨連忙在一旁安撫江夫人。
江衡擰著眉不吭聲。
江夫人順了順氣,大哭道:“你們一個兩個是不是都巴不得我現在就死啊?死了就可以給你們騰地了,也沒人再管你們了是吧?”
江雲墨雖然對母親這段時間的做法頗有微詞,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自然是希望她身體健康長命百歲的。
所以他柔聲安撫,“說什麼呢?你一看就是長命百歲的麵相,我還等著你給我帶兒子呢。”
他好聲好氣安慰著江夫人,江夫人哭累了,人也累了,被勸慰著睡下了。
病房裡安靜下來,江雲墨示意江衡出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