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諾搶白,“我今天下午就來了,剛剛還看到神醫姐姐睡著了磨牙流口水了。”
這話說得似是而非。
好像他一直和顧念在一個房間待著。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讓人浮想聯翩都難。
感受到陸寒沉周身的氣息又冷了幾分,顧念一臉無語。
“小王子,你再胡說八道就給我出去!”
查爾諾無辜的小眼神看著她,“神醫姐姐,我哪句話是胡說的?”
顧念一噎,竟無言以對。
“不是......”
“小王子找我未婚妻有什麼事嗎?”
陸寒沉打斷了她的話,沉聲問道。
“姐姐是神醫,我來找她,自然是來找她問診的。”查爾諾說道。
陸寒沉掃他一眼,性感的薄唇輕啟。
“看小王子兩眼無神,精神呆鈍,動作遲緩,這是腎虛的表現。你該不會是找我妻子看男科的吧?”
查爾諾一噎,無辜的眼神微變,“我......”
“還是說,你因為精神不濟,鬱氣堆積,所以大半夜來找我未婚妻看心理疾病?”
陸寒沉沒等他反駁,又迸了一句。
顧念沒有忍住,撲哧一聲笑了。
某人這是變相地諷刺查爾諾,要麼身體不行,要麼是個精神病!
果然是他的男人。
懟人都懟得那麼有文化。
查爾諾俊朗的臉色黑了下來,盯著陸寒沉不吭聲。
顧念歪頭看向陸寒沉,“阿四,你什麼時候偷師了?”
都會看診了!
陸寒沉冷峻的神情微斂,垂眸看著顧念的俏臉,眉眼溫柔而寵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顧念杏眸眨了眨,怎麼感覺某人這是故意在查爾諾麵前秀恩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