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她對自己死心塌地。
安夏哦了一聲,繼續替厲上藥。
心裡沒來由的閃過一絲失望。
他怎麼就沒提要求呢?
不過她又在期待什麼?
她想男人了嗎?
彆忘了伊桑對她的警告。
她可是有主的女人。
一個情婦怎麼能對彆的男人有非分之想?
莫名的,胸口有些悶。
她收斂了神思,專注替厲上藥。
這時,伊桑到了。
從進莊園後,這裡的管事就和他說起了剛剛莊園裡發生的事。
臉色很是凝重。
“夫人。”
一進門他就叫依娜。
依娜的頭昏昏沉沉的,此時正坐在沙發上,在詢問安保隊長有關那些闖進來的黑衣人的事情。
見伊桑進來了,她起身迎了上去。
“老公,你回來了。”
伊桑抱了抱她,不經意一瞥,看到了安夏正在替厲上藥。
頓時他目光一凝,臉色沉了幾分。
在潛意識裡,安夏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應該和彆的男人有過多肢體接觸。
更何況,厲對他來說還是個叛徒,安夏就更不應該和他有過密的往來。
剛好安夏替厲包紮好了,她見伊桑一臉不悅的盯著自己,連忙起身喚了一聲,“先生來了。”
伊桑鬆開了依娜,冷聲問道:“你在替他包紮?”
安夏手指捏了一下,“厲先生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所以我才替他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