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風盯著她的臉,“我沒醉。”
往往喝多的人說自己沒醉,都差不多要醉了。
“那你說,我是誰?”寧簡問道。
宋承風屈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迸了一句,“你是不是傻,你當然是男人婆寧簡了。”
寧簡:“......”
男人婆!
以前彆人這樣說,她沒什麼感覺。
現在從他嘴裡說出來,她怎麼那麼不舒服呢。
寧簡臉一黑,“你給我起開。”
宋承風渾然不知道自己惹人生氣了。
他不但不起開,反而把寧簡壓得嚴嚴實實的。
寧簡被他壓得快透不過氣來。
“宋承風,我讓你起開,你聽到沒有?”
宋承風看著她,迸了一句,“寧簡,我傷口不疼了。”
寧簡一愣,看著他迷離的眼裡流露出來的欲望,恍然明白過來。
他傷口不疼了,所以可以那什麼了!
看來某人還沒完全醉。
男人的身上很熱,某處更熱。
寧簡看著他溫雅的臉龐,想到男女之事,原本冷靜自恃的她,一瞬間有些心跳加快。
“怎麼不說話?寧簡,你聽到我說話了嗎?我傷口不疼了。”
宋承風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像是討要吃食的大金毛。
乖順而討好。
寧簡吞咽了一下口水,問道:“你想和我睡覺?”
宋承風:“你說過的話,你不能食言。”
這男人,哪怕快醉了,倒還思維清晰。
寧簡想到什麼,“你還喜歡趙舒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