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問了一聲伊桑,“他們在說什麼?”
伊桑撿重要的說,“大伯在訓斥我大伯母,我大伯母說,不是她說米粒是災星的,是巫醫說著。”
說到了重點。
顧念問道:“那個巫醫在哪裡?”
伊桑跟幾人翻譯了一遍。
“薩滿巫醫現在應該在自己家裡。”費得盧道。
顧念看著他,問了一句,“費得盧先生,這位薩滿巫醫也是醫生嗎?”
“是的,我們這裡的巫醫都會醫術。”
費得盧回道:“他們不但會醫術,還能通靈。我們這邊的親人去世了,一般都會讓巫醫做法事,讓活著的人和死去的人通個靈,做最後的告彆。”
他說得很虔誠,一看就是對巫醫很敬畏。
顧念眸心微動,這倒挺像國內的一些偏遠山區,還殘留的封建迷信,搞的那一套通靈之說的。
“我想和薩滿巫醫碰個麵,請教一下醫術可以嗎?”
“自然是可以的。”
費得盧聽完伊桑的翻譯,點了點頭。
“不過可能要等晚上才行。一般巫醫白天不出門,晚上才出門做法。”
顧念和陸寒沉對視一眼,陸寒沉點頭。
“可以。”
“那你們就在家裡稍坐一會兒吧。”費得盧說道。
“好。”
顧念喝了口茶,往旁邊的座位掃了一眼,卻是一愣。
“阿四,小小呢?”
她記得來的時候,女兒就坐在自己身邊的。
怎麼突然就不見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