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還挺同情這個女人的。
因為被戰爭迫害的無家可歸的難民最可憐了。
但一聽說她是主動爬床的,她自然不太喜歡這樣的女人。
一個女人生活再怎麼艱難,也該自尊自愛。
怎麼能做出破壞彆人家庭的事情來。
不過......
“既然費得盧睡了人家,怎麼不好好待人家?卻讓這對母子生活在這種地方?”
陸寒沉輕咳一聲,“聽伊桑說,這個女人不安分,在費得盧出差期間又和彆的男人苟且了。”
顧念一臉錯愕。
她竟然是這種女人?
這麼不安分的嗎?
床邊正在說話的兩人,女人柔弱而又恭敬。
而費得盧則神色淡淡,就像古代帝王在看望被自己打入冷宮的妃子一般。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男人最忌諱被戴綠帽了。
所以費得盧大概是恨透了這個女人,才會把這對著母子安置在這裡的?
顧念下意識地看了眼小男孩。
此時他正繃直了小身體站在費得盧身旁。
手上還緊緊的抓著那半隻雞腿。
想到他被這裡的仆人摁在水裡差點淹死,顧念不免心生同情。
孩子是無辜的。
這一點費得盧就做得不太好。
孩子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孩子的母親再怎麼犯了錯,他也不該苛責孩子。
這時,床上的女人突然激動起來。
她吃力的跪坐在床上,朝費得盧磕頭。
一旁的小男孩眼眶紅紅的上去阻攔,嘴裡說著什麼。
坐在凳子上的費得盧眉心緊擰,也不吭聲。
“伊桑,他們在說什麼?”